盛钱宇先是沉默了数十秒,接着他把于品给拍醒了:“喂,于品,醒了。”
“嗯……怎么了?”
于品发出几声哼唧,睁开眼,压着声音问道。
“我俩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盛钱宇黑着一张脸,完全忘了是自己把人家衣服给扒下来的。
于品看了眼自己那仅剩一条内裤遮掩的身体,又抬眸看了眼盛钱宇,欲哭无泪道:“大哥,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你突然把手伸过来,两三下地扒光了我的衣服,我…我冤枉啊…”
“……”
盛钱宇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清了清嗓子,仔细询问道:“那我俩…没…没干什么事吧…?”
“那肯定啊!”
于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拿过被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抬头问盛钱宇:“十二点多,看来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嗯。”
盛钱宇无奈道,没等他缓过神,于品突然开口:“你昨晚梦见跟余念表白了呢,记得不?”
“…不太记得。”
脑袋疼得厉害,无论盛钱宇如何回想,他都记不起自己到底在梦里跟余念说了什么,反而觉得头昏脑涨,有种浑身没力的感觉。
“行吧。”
于品翻身背对着盛钱宇:“我头疼得很,要再睡会。”
盛钱宇轻轻地“嗯”了一声,脑袋发疼,却丝毫没有困意。
虽然于品说那是一场梦,但盛钱宇却倍感真实,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但关于在梦里发生了什么,盛钱宇倒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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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余念和杨夜带着完成了一大半的新曲回到盛世,敲响了蒋蔚办公室的门。
他们跟蒋蔚简单地说了一下新歌的事情,又把打算在jps上演唱这首新曲的想法给提了出来。
蒋蔚想了想,看着一夜没睡好的余念问道:“你嗓子恢复得怎样了?还能唱歌不?”
他这话听起来让人心里不舒服,但余念也习惯了蒋蔚那种不近人情的性格,他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
声音已经没了前阵子的沙哑,嗓子也不太痛了,但余念还是不敢开口唱歌,哪怕是只有一小段也好,他总会担心自己毁了这些好听的曲子。
他那颗面对音乐的热爱和自信的心似乎躲藏起来了,在他的自卑与担心下,余念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