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看到这里的首领巴雅尔——那个和飞隼比起来还算是略显稚嫩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飞隼的帐篷。钟斓觉得自己很惶恐,他莫名地害怕即将到来的事情会对飞隼造成什么伤害,他或许是第一次鼓起这样大的勇气,二话不说埋头就跑,终于在人们都没注意的时候钻进了那顶帐篷。
他们果然在吵架。
巴雅尔的语调很愤怒:“我对你仁慈,已经同意你可以和我的一个妹妹交往了,可是你一天就和他们两个都……和她们两个都……这还不到一晚上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看不起我们!”
飞隼看起来并不慌张:“我只是觉得她们都很漂亮,她们愿意,我也愿意,这有什么的呢?我怎么会看不起这样的美人呢?”
严炀彻故意把“美人”咬得很重,正好压住巴雅尔上句话的“我们”。这位年轻的首领的脸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柄。
下一秒,另钟斓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严炀彻根本没把刀看在眼里,他直面巴雅尔压过去,用一种低沉磁性充满性i暗示的语调道:“我说的美人就是你们。”
“你滚开!”巴雅尔愤怒地推开他——不过没有得逞,严炀彻禁锢住他的胳膊大臂就像是两块硬实的磁铁,牢牢吸在桌面上。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性i爱里没有‘吃亏’和‘看不起’这种说法。”严炀彻一边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着巴雅尔循循善诱,一边用膝盖暗压对方的小腹。直到巴雅尔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又腾出一只手,轻轻解开巴雅尔的衣襟。
“!”
躲在暗处的钟斓狠狠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天他目击了全部,从最开始的恐慌、心跳加速、到愤怒、再到悲哀失落……再到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妙,他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了云巅上,而他很少去释放的欲望也像是决堤的潮水,疯了一样冲破了他心底里的一道道底线。
不行啊,他咬着下唇,竭力想把两人的呻i吟声赶出去。
不行啊,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这是怎么了?我生病了吗?
那晚开始他就发起了高烧,而当闻讯赶来照看他的飞隼到了的时候,他看着衣冠楚楚的他,满脑子却都是男人紧致的肌肉和沾着汗水味的情i欲。
这种恐怖的事让他无法接受,从那时起他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已经很努力地调整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死在这里,那么这整整一只小队都无法交差,但他真的很累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