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轻的脚步声，应该是有另外的人靠近了。“卓爷？是你么？”

那生人气息近了，端木霜就感觉手掌被什么东西挠得发痒，用手一抓，居然是几支玫瑰花入怀。

而花枝另一头还被人刻意牵引着。

“卓爷？”这种挑逗太明显，让端木霜感到不可思议。

“跟着我。”

是卓欣的声音。

这个声音同以前一样熟悉，年长自己近八岁的男人，每次见面都装老成，和长辈们一起绷着脸。

端木霜握着玫瑰花茎，跟着对方牵引的力度走……突然，嘴唇触到了一片柔软。

对方的气息有些凉，还带了淡淡的烟草味。

虽然只是匆匆碰了一下，端木霜还是能感觉出来那是什么。

因为白化病受人诟病，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卓欣肯跟他交流，端木霜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物是人非。

“卓爷，您不要拿我开玩笑。”而且记忆中卓欣也不是这么恶劣的人。

以前的端木少主说这句话，那是要赏人枪子儿的。

卓欣却说:

“我办事，报酬很高。”

今天这个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卓爷对我……有那种意思么？”

……

端木霜被侍者领下来时，秦毅还没喝完一杯茶。

“怎么了？卓爷怎么说？”

端木霜似长舒一口气，轻柔的说:“晚上给你答复。”

秦毅往二楼望了望，也没见卓爷露面。

一直到秦毅接过手带进车里，再到端木家，端木霜都没再开口说话。

从端木霜恹恹的神情，秦毅也知道自己让端木霜在别人那里受气了。安慰说:“端木汐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端木霜也能从秦毅的语气里听出内疚。这个人明知道自己是放下身段去求人的，受委屈不可避免，但还是选择了忽视。

“最近你们离婚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端木霜难得鼓起勇气在秦毅面前谈论那个人:“是他的原因吗？”

“我们没有离婚。”

“不是说……”

“我还没签那份离婚协议。”以前秦毅不会跟林巽离婚，以后就更不可能。也知道端木霜对自己的心思，秦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