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胥江没想到小狼狗跟个八爪章鱼似的,一抬头,视线正撞进小狼狗一汪着了魔的深潭里。
他一动腿,还一不小心碰到了小狼狗腿间的炙热。
胥江刹那间羞红了脸,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告诉我怎么做?”身上的人忍耐着,问。
“啊。”突然,那炙热之地撞上了胥江的脆弱。
“胥老师?”耳边是少年才刚过渡为青年、略显沙哑的声音。
羞怯的眯紧眼……胥江的脸简直要烧起来,一边推项硕一边说:
“你先起来,待会儿被人看见了……”
“你不教我怎么做,那我会很难受的。”
“你!”胥江臊红着脸,已经感觉到项硕在他身上摩擦了,要命的是自己也……
“胥老师?”
“你怎么变得那么……坏。”
嫌胥江太吵,项硕索性吻住了胥江,下方不住的开始摩擦……
一面被项硕索吻,一面被隔着裤子顶弄,胥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睁开眼,胥江才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多可惜,三年期满,他竟连项硕的样子都模糊了。
闹钟响起,胥江强行让自己振作,快速起床洗漱。
还要赶到殡仪馆去。
……
阴天,呼呼大作的风从窗户钻进来,吹乱了傅长航桌上的病例单。
两声敲门声响起,傅长航抬头,出现门口的赫然是林巽。
第一百八十章
不过他的状况看起来很糟糕,眼底发青,整个人苍白憔悴得随时都快倒下。
傅长航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一看林巽就知道他受了什么样的对待。“你怎么了?”他想上前查看林巽额上的淤青。
抬手阻止了傅长航,林巽说:
“带我去见沈峪。”
声音沙哑,林巽的眼全是血丝和决绝。
就在昨天,傅长航还在嘲讽林巽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但今天看来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还见他做什么?”他问。
林巽只固执的问傅长航:“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带我去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