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池沐泽想听到的,可不是这些无用的说词。
真是狼狈又下贱的无知者,池沐泽也懒得跟他绕弯路,靠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眉尾处的那一小道疤痕,衬得这抹笑越发诡异。
“我要是不放呢?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说啊,我挺好奇的,以你这废物的社会地位,你能拿我怎么办?”
话语里的挑衅愈发刺耳,许林寻红肿的双眼爬满了血丝,几次想要动手,又被按压下去。
看着那人因愤怒而张红的脸,池沐泽转动着手里的笔,冷笑道:“啧啧啧,你瞧瞧你这个一无是处的样子,真不知道我家辰辰看上你哪一点了。”
听到这个名字,许林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几人手里挣脱出来,揪起池沐泽的衣领大吼:“羽辰笙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许教授。”巩豫掏出别在腰间的枪支,只是一瞬间,便抵在了许林寻的后脑。“我只说一次,放开你的脏手。”
事态越发严重,路辞铭只能壮着胆子上前劝说。“巩叔,冷静点……会死人的……”
这才像话嘛,不然他主导的戏份可少了乐子,池沐泽抬脚正中那人腹部,原本失控的人,闷哼一声后倒了地。
“巩叔,您这就看不起我了,我还没到被一个垃圾要挟的地步。”
“是。”
巩豫收回枪站在一旁,冷漠的注视着地上痛苦不堪的人。
腹部传来的疼痛感,已经扭曲了许林寻整张脸,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疯……疯子……羽辰笙,在,在哪……”
“想知道啊?”池沐泽掏出手机,熟练的给那人拨去了电话,指尖落在上唇,示意道“还请许教授保持安静,问题很快就有答案。”
嘟嘟嘟……
电话接通的声音,像是针尖一般刺入脾肺,等待的每分每秒都让许林寻备受煎熬。
羽辰笙,你躲着我也好,不爱我了也好,但你,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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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沐泽……”
刚刚起床的人,迷迷糊糊接到电话,酥软的声音那么让人着迷。
“辰辰起床了吗?”
外放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路辞铭满脸疑惑,这个话语温柔的男人,特么的还是他所认知的池沐泽?
“嗯……”羽辰笙打了个哈欠,看着身旁冷冰冰的空被窝,小声嘟囔道:“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