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美丽暴君更暴力的帝王此时正笑得章枭浑身直飙冷汗:“你刚才对他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章枭颤抖着说:“啊,那个,属下是担心首领大人被这狐媚的人蒙蔽,才好心提醒您。”
夜宇皓上扬了一下眉毛:“哦,公报私仇也可以理解为好心提醒?”
“虽然写得夸张了一些,不过却事实清楚。”章枭企图狡辩。
夜宇皓冷哼了一声,一招手:“钟判,你过来。”
一个手持文件夹的中年人走进密室。
夜宇皓问他:“我让你复查的事,查好了吗?”
被称作钟判的男人一个立正:“报告首领,全部查清了!”
“好,你念一遍给情报科科长听听。”
“是。”钟判打开手执的一份新报告,念起来,“卿羽尘在夜总会的工作是当调酒师,并不是牛郎,而且值的都是白班。尽管如此,依然有不少客人是奔着卿羽尘的美貌去的,不过,胆敢非礼的人全部被卿羽尘本人整治得很惨,时间长了,客人们都知道了新来的调酒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变得识趣起来,也就没人再敢打他的主意,所谓的卿羽尘和夜总会老板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纯属无稽之谈。至于神秘金主,其实是卿羽尘父亲曾经帮助过的一个人,为报答其父的恩情才特意来资助卿羽尘兄妹俩,此人每个月给卿家汇一次生活费,但这个人是在国外,从未回过国,因此包养之说也是不成立的。”
夜宇皓望着章枭,笑:“听清了吗?”
章枭望着夜宇皓,笑不出来:“听、听清了。”
“夜氏情报部门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是什么?”
“真、真实,事实必须清楚,不得夸大、歪曲、伪造事情。”
夜宇皓抱肘,眯着眼盯着章枭,不说话。
良久,章枭终于承受不住夜宇皓的眼压,趴伏在地,双肩抖得像筛糠:“首、首领,属下知错了,属下罪该万死,求首领开恩,饶过属下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