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卿羽尘被男人请进屋,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四个男人,一个虎背熊腰,一个胡子拉碴,一个剃着光头,还有一个扎着小辫子。
卿羽尘随口问道:“这屋里怎么没有女主人?”
国字脸男人马上回答:“孩子他妈买菜去了。”
卿羽尘对于这种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环境,并不想多呆,他打算随便客套两句就找借口离开。
没等他开口,那个扎小辫子的男人倒先开口了:“我们是这户主人的工友,今天大家正好来屋里打牌,你要来一起玩吗?”
卿羽尘摇头,表示自己牌技不怎么样,就不参与了。
刚才开门的年长的瘦男子走过来,说:“不会玩就留下来吃顿饭,我去做。”
卿羽尘却只想离开,一屋子人苦留不住,最后年长男子发话了:“既然客人死活不肯留下吃饭,那么,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啪!”地一拍客厅墙壁上的开关,客厅的顶灯没有亮,倒是整个天花板像门一样打开成两半,从里面落下暗藏的大铁笼,不偏不倚,正好把卿羽尘扣在里面。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卿羽尘的面色,一霎时变了颜色,马上意识到这伙人不是什么好人。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卿羽尘冷眼注视着铁笼外的人,“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我好歹找回了孩子,你们为什么恩将仇报?”
“嘿嘿嘿……”年长男子笑得阴恻恻,“其实我们不是什么孩子家长,那小孩是我们随便拐来的,只为了引你过来。”
卿羽尘眉头紧锁,推测着这伙人绑架他的目的:“我父母都过世了,我家也没有什么存款。你们绑架我勒索不到任何赎金。”
“噢不不不,我们绑你可不是为了你的钱。”年长男子看起来是这伙人中的头目,一直由他在说话。
“有人派你们来报复我?”卿羽尘心想莫非是夜宇皓想教训自己?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是夜宇皓要教训自己,那天打架的时候就能办到,何必大费周章?
“确实是为了报复。”年长男子没有否定卿羽尘的推测,不过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报复的目标不是你,你只是引大鱼出来的饵。”
“哦,那么谁是大鱼?”卿羽尘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隐隐约约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钟,他就从绑匪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夜宇皓。”
绑匪公布的答案让卿羽尘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们跟他有仇,就直接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梳小辫子的绑匪忍不住嘀咕道:“又不是没试过直接找他,他身边一大堆保镖,哪有那么容易遇到他落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