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阳没管他,第一句话而是问道:“宁芒在你身边?”
听到宁芒这个名字,埃文头更疼了,身上也更难受了,他闷闷的出声:“没有,我在酒店。”埃文因为住不惯首医大给他们准备的宿舍,早就出去住酒店了。
听到两个人没在一起,牧安阳算是放心了些,然后才关心埃文:“你吃药了吗?”
埃文呼吸粗重,无力的出声:“没有,我这里没有药。应该没事儿,就是昨天晚上淋了雨,冻着了。”
牧安阳不禁皱眉,想了想后,果断买了些药去了埃文所在的酒店。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他没给埃文打电话的话,埃文就算发烧死在酒店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到酒店后,牧安阳找到房号,按响了门铃,等了许久埃文才来开门。
打开门,埃文上身光着,下身围着条浴巾。
牧安阳皱了皱眉,但了解西方人喜欢裸睡也就没什么太嫌弃的表情,而是直接进了门。
“药给你拿来了,你先吃个退烧药!”牧安阳进门把药扔给身后跟进来的埃文说道。
埃文整个人十分灰败,牧安阳有些看不懂他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发生了什么。
埃文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病,他把药随手扔到沙发上,再次趴在床上不动了。
牧安阳皱眉,他真是有些看不懂了。
上前两步,牧安阳抬脚踢了踢埃文,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为什么不吃药?”按照埃文的性格来说,他不该是个因为生病就颓废的人啊。
埃文整个人扎在被子里,好久才出声:“我们昨天说话好像被宁听到了,他昨天晚上和我断了。”
“什么?”牧安阳有些吃惊,但听明白了。
牧安阳脸色瞬间变了,开始有些担心宁芒那边,但再看看现在的埃文,牧安阳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牧安阳想了想,转身坐到沙发上,看着埃文说道:“所以呢?他说什么了?”
埃文翻了个身,面朝屋顶,双眼无神:“他觉得我们耍了他,他觉得自己难堪了。”
牧安阳刚开始倒是没想到这些,现下听着埃文这么一说倒是觉得宁芒生气也有道理,的确是他们主导了一切,宁芒陷进去了,他们也算是欺骗了他的感情。
“你怎么说的?又是怎么想的?”牧安阳有些关心埃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