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一样帅,懒蛋顾三岁总是试图这样说服骆琪,却还是每天被骆琪牵着蓬头垢面的自己去洗漱完了才肯放粮。

顾澜记着骆琪走了之后,他一个月没洗脸没刷胡子,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然后突然有一天,他起了床,进了洗手间,出来以后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如骆琪一样干干净净的。

然后,然后就在没有然后了,顾澜也开始洁癖。

这是他想念骆琪的方式。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顾澜像是心情很好,吃饱后抹抹嘴:“酒足饭饱。”

骆琪本来没在意,却被顾澜在桌下踢了脚,骆琪抬头磕巴着接了一句:“思思淫,欲?”

顾澜晃着自己那白皙修长的腿朝骆琪扬了扬下巴,却还有一丝害羞。

骆琪大喜:“哥哥想要和我白日宣淫?”

顾澜差点把口中的豆浆全喷出来,缓缓道:“我不想。”

骆琪撇撇嘴,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顾澜笑着哄人:“琪琪,我马上就要毕业了,也许是时候了,到了晚上,我让你,让你完全的标记好不好?”

原本在笑的顾澜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羞成了一张大红脸,连话语都有些颠三倒四。

他觉着骆琪肯定会比方才认为的“白日宣淫”更高兴,这是骆琪一直以来梦寐以求。

顾澜已经想不出,除了让骆琪完全的标记自己,还能再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对爱人的钟爱和情动。

顾澜等来的并不是骆琪撒着娇粘着他亲亲抱抱,表示不想要等到晚上了,现在就想要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就地正法。

谁知骆琪突然动了怒:“顾澜,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用你可怜。”

顾澜:“???”

歇斯底里地小疯子猛地起身:“你不是说自己封建传统一定要等结婚以后才可以嘛,怎么,我就这么秀色可餐,你已经忍不住了么,还是装不下去了?”

顾澜俊美的脸庞上淌了一脸的水光,他指着门:“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结果,骆琪转身拿起外套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