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澜竟然没有半点抗拒,而是把骆琪轻轻的推到墙上,对自己的alpha释放出了oga那甜美的信息素,浓郁的蔷薇花香,让作为alpha的骆琪着了魔般立刻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回应。oga跪在自己的alpha的面前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就连叫停的能力都没有,整个人沉浸在强烈的欲望中,像猛虎下山一般只想要释放自己兽恩,(性)的本能。他用手抓着顾澜的头发,心里的戾气和沉沦的欲望统统化为粗暴的动作,完全没有顾忌到顾澜原本就脆弱的喉咙。也完全没有发觉对方分明是在与他做最后的告别。清凉的薄荷和浓郁的蔷薇花香纠缠在一起,ao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浴室。

被丢弃的花洒没来得及关,在地上旋转着四处喷水,最终停留在一处安静的流淌。

激情过后,骆琪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却没有半点冷意,他浑身热气眼尾带着红红的血丝,他甚至在想到底是谁对谁用了强。

顾澜跪在地上连衣服都没脱,却让毫无遮挡的自己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难不成顾澜有受虐倾向?骆琪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的哥哥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君子,是那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翩翩公子。

骆琪如此想着,低头看见顾澜正跪在地上仰起头看着自己,口中的白浊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对上自己的目光后顾澜弯起嘴角笑靥如花。

一个人最美的时候,不是满脸脂粉的精致,而是用最最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

骆琪被顾澜的美貌晃得有些晕眩,更何况美人的嘴里还有自己的……骆琪有些受不了如此魅惑的感官体验,两人自大学交往以来,他从未如此自私的一个人快乐,突然有些赧颜,便颠三倒四再次戏谑:“哥哥就这么爱我,不会是想吞了吧。”

骆琪不顾腰间肌肉的疼痛,蹲下来去掰顾澜的嘴的时候已经晚了:“哥哥你干什么,快吐出来。”他突然就抱着顾澜嚎啕大哭:“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顾澜轻轻拍着爱人的背安慰,仍然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不过嗓子有些沙哑:“怎么还哭上了,刚才弄疼你了?”

骆琪要疯了,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觉着有什么不对嘛。他记着自己易感期时用顾澜的东西给对方放松的时候,顾澜还很抗拒。再追溯到上学的时候,他每次想要做这样的事,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去哄顾澜,才能勉强答应一次。哥哥明明每次都很嫌弃。

这,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顾澜拿着浴球把骆琪全身涂上了泡泡,捡起花洒给他冲洗,另外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轻轻摸了摸骆琪拉伤的肌肉:“好像不太要紧,家里有贴布,一会贴上揉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