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把满满的鞋脱了,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房间床上,合上门让她乖乖的睡觉。

然后周芜便被驰珝攥住了手臂,拉到了驰珝的房间里,驰珝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吴妈说的:“晚饭不用叫我,把满满哄着别让她哭。”

周芜还一脸错愕,就被驰珝抓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房间里面只剩下周芜和驰珝了,周芜抬眸望着驰珝,似乎察觉到了驰珝想要干什么事。

周芜的手臂被驰珝紧紧的攥着,驰珝微微用力一拉,便让周芜和他之间的正常距离变得格外近,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彼此交错,周芜鼻尖仿佛闻到了那股梨薄荷味,是属于驰珝的气息围绕着他,纠缠不休。

驰珝手指掐住周芜的腰肢,周芜只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如同蚂蚁噬咬似的痒,忍不住弓着腰身,难耐地喘了一口气。

周芜全身的重量都由驰珝支撑着,垫起脚尖,房间昏暗光线之中,他的手指落到了驰珝的面容上,有些失神的望着驰珝。

他的指尖一点点描摹着驰珝面容轮廓,鼻尖有些泛红,呵气如兰:“驰珝……我的大少爷……”

他的声音拉的很长,又格外的轻,像是幽幽的叹息般,原本清淡空明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似是情人缠绵悱恻时的低声诉语。

驰珝的手指抵在了周芜殷红的唇瓣上,饱满柔软,他的眼眸中黑沉,夹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驰珝像是故意的一般,用手指按了按周芜的唇瓣,似乎在打量着应该从何下口,缓声说道:“周周,当初是你说的,你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怎么现在又要和我做爱?”

周芜感受到驰珝的手指磕碰自己的牙齿,微微张唇,轻轻咬住了驰珝的手指,含糊不清道:“不是,我离婚了,离婚了就不算。”

驰珝倒是没有想到,周芜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便已经迅速离了婚。

无疑,这个结果令驰珝非常满意,驰珝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周芜脸上的神情,听着周芜继续解释道:

“你听我解释……八年前是云琅哥他们家救了我,不然我早就在水里喂鱼了……后来云琅哥嫁了一个人渣,离婚后那个人渣仍旧对他纠缠不清。为了让人渣放弃复婚的念头,我们才假结婚……”

驰珝听着那亲密的“云琅哥”,觉得格外不舒服,低头泄愤似的在周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咬了一口:“一口一个云琅哥,真是亲密啊……”

周芜被咬的有些疼,委屈地想要推开驰珝的头道:“你想要我叫他什么?我就叫什么?”

驰珝仍旧不太满意,周芜的衣服领口扣子已经被他亲手解开,此刻只能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他在一点点探索周芜的身体。

周芜忍不住想要躲的冲动,被驰珝凌空抱在怀中,他的手臂环住了驰珝的脖颈,把自己献给了他的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