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君漾小声道，“随你，又不是不给你。”

季尧清闻言，瞬间笑起来，“漾宝，你真是直白得可爱，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夏君漾没回答，只是在被他放在凳子上的时候，道：“我觉得我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还是出去吧。”

季尧清当然不可能出去，他走过去调了一下水温，接着就看着他，“要淋浴还是泡澡？”

“你不是说小猫在叫了？随便冲一下吧，今晚睡前再洗一次。”夏君漾晃了晃两条悬空的腿。

他没有穿鞋子就被季尧清抱进来了，他垂眸看了眼光洁的地板，是干燥的，他试探性的伸出脚尖点了点，有点凉。

夏君漾又伸出另一只脚点了点地板，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穿着深蓝色拖鞋的脚，脚趾比他的长一点，就是没有他的白，也没有他的细。

“漾宝，好玩吗？”季尧清站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正好是他刚刚用脚尖触碰到的那一块。

夏君漾抬头看他，答非所问，“你太高了，我看不到你。”

季尧清沉默两秒，俯身半蹲下来与他平视，问：“这样看到了吗？”

“看到了。”夏君漾点头。

季尧清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去给你拿拖鞋。”

看着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夏君漾又晃了晃自己的腿，想着：要是他实在想替自己做这么多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季尧清再度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双奶白色的拖鞋。

他俯身放在夏君漾的脚下，伸手抓着他的脚把拖鞋套上去，“忘了跟你说，那只小猫一见到我就躲到角落里，我进房间的时候它已经没在挠门了。”

夏君漾点点头，然后站起来，“清宝，你先出去，我洗好就出来。”

“不是说刚睡醒站不稳？”季尧清扶着他的腰，一只手臂就能搂得过来，看起来太细了，季尧清想着该怎么让他长点肉才好，他有时候都怕这腰会被他折断，又细又软。

夏君漾伸手推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我现在可以了。”

不过他推不动，还反被季尧清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漾宝不是说随我？”

“昨晚还没尽兴吗？”夏君漾用力推着他，“你出去，我自己洗。”

“昨夜和今夜不一样。”虽是这么说，但季尧清只是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捏了一下他的腰，然后应声：“好，我出去。”

看着浴室门关上，夏君漾才准备洗澡，他也只是简单冲洗一下，十分钟他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