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头顶的花洒还在往下滴水,季宴身上的白衬衣都湿透了,露出了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让人触目惊心。

余青礼有些惊讶,这还是他们结婚后,季宴第一次被打,“季董打你了?”

季宴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嘴角却还带着笑,“嗯,他说和你离婚的事情是家族丑闻。”

余青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要是早点同意,我们私底下解决就不会闹到他那里去了。”

“青礼,我不想离……”

陈远的电话刚好打进来,余青礼把他挪到一边就去接电话,季宴却整个人突然5将他扑倒。

发烧的男人又烫又沉,滚烫的吻仿佛要把余青礼烧死,余青礼用尽全身力气才把他推开,出去接了陈远进来。

两人合力把季宴抬下去车上。

“余总,我们去哪儿?”

“去医院!”余青礼边说边在车里给他换衣服,衣服脱下的那一刻,余青礼的手抖了起来。

白色的t恤黏连着肉,余青礼不敢扯只能给他套上自己的外套。

到了医院后,医生看到他的伤口脸都绿了,“伤口发炎,化脓引起的病毒性高烧,我现在要清创,病人家属呢?”

余青礼悄悄后退一步,陈远接了个电话,对医生,“那是我们季总的老婆,有事找他。”

医生看着余青礼又看了看季宴背上的伤口,一言难尽道:“玩归玩别闹太过了!”

“……”

办理完住院手续后,余青礼看着陈远满脸不耐,“不是让你给陆宛打电话吗?怎么这么久还没过来?”

陈远委屈:“我早两个小时前就打了。”

季宴掀起眼皮子看了余青礼一眼,“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就在余青礼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病房外面冲进来一道白色的影子,“余青礼你又想做什么?是不是你故技重施给季哥下药爬床?”

陆宛声音很大,但医院大晚上的人少,所以并没有什么观众,配合他演出。

余青礼平静的目光看着陆宛,然后看着季宴,“季总,你男朋友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季宴没会余青礼,只是拧起眉毛冷冷地看着陆宛,“你今晚去哪儿了?”

陆宛被他的眼神盯着看了一圈,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