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气笑了,是他大意了竟然忘记了他妈那刻在骨子里的卑劣无耻了。
“你答应了她什么?”
余青礼高中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应该是被季宴私底下解决了。
“我答应她每年给十万块,条件是不准再出现在你面前。”
余青礼冷静下来的心思细腻的让人害怕,“你不喜欢我为什么结婚后每年要给她一百万?”
季宴顿了一下开口,“你是我老婆。”
“好,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她跟你也就没有关系了,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介入了,下次她再来找你,麻烦你报警或者让她来找我。”
季宴握在身侧的手用了几分力道,“青礼,你斗不过她的,让我帮你处理好吗?”
“帮我?你会没条件的帮我吗?”余青礼揉了揉眉心,“让我自己处理吧!”
……
余青礼下午又烧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时隔多年被他妈那张脸刺激到了,余青礼这次烧的意识都不清醒了。
拽着季宴的衣服叫他“爸”
“爸你看看我,我不是小杂种,我是青青,是你儿子。”
“爸你别冲动,我们说好的,以后好好过日子的。”
“爸,我求求你,我们放她走吧,我们不要她了。”
滚烫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季宴被烫的心悸,一句,“我不是你爸”卡在了喉咙。
沉默了半响,季宴给他擦拭掉眼泪,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乖,你不是小杂种,你是爸的好儿子,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一句“你是爸的好儿子”成功地取悦了余青礼,不再乱喊乱叫了。
季宴等他睡下来,从抽屉里取出药箱,一边给他贴降温贴,一边给他塞退烧药。
浑浑噩噩的余青礼感觉屁股一凉,下意识地拽住自己的裤子,意识在这一刻彻底清醒过来,烧的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季宴。
“你在做什么?”
季宴无奈地把药举到他面前,“是退烧药!”
余青礼不为所动。
季宴只好讲道理,“口服退烧药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了,还没过时限,暂时只能用这个了,要不然我现在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