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害死林泽生母的是林总。”

许言狂点头:“有道理!他看起来脑子就不正常。妈,他以前就这样吗?他什么时候疯的?”

萧凌说:“他确实是夹在这件事的核心人物。”

言妈继续说:“我偶然一次在医院看见过他,他那时就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了,我看到他都有些诧异,身形消减的太快。我想林总把这件事瞒下来,偷偷接回私生子,丢在别墅养着。他嫌弃外室的出身,找人把她做掉。后来十传百,百传千,变成了林夫人妒忌。郁郁而终倒有些可能,林夫人体弱,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再豁达的人,都不可能不在意。后来她母亲去世,相思成疾。”

许言辣评:“你们说了两个版本,总得来说,林家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林总。”

“你这么说,也没错。”

“所以你们不是在讨论林泽吗,怎么又扯到林总身上。不仅聊起八卦了,还没聊明白。”

萧凌解释道:“想知道一个人什么样,看他的父母就能看出来。他父母性格暴躁,他自然脾气不会好到哪儿去。林泽在那种环境下生活,心性会与常人大不一样。在这种条件下,林总的目的就会成为,林泽的目的。”

许言又问:“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们讨论出来了吗?能不能好好吃饭,菜都凉了。”然后给言妈换了一碗热饭,“妈,你胃不好,不能吃冷饭。不要因为公事耽误自己的身体,不划算的。”

言妈欣慰,儿子还是惦记自己的:“吃吧吃吧,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萧凌正起一团米饭,就被许言拦下,换了一碗新的:“你也是。”

萧凌心里暖烘烘的,许言要一直这样才好,外面的纷扰永远和他无关。快乐是他这辈子需要完成的最重要的事情。

萧凌说请教不假,吃过饭请言妈去书房继续谈。他烦请言妈,在背后帮他查查林家背后的勾当。别人不是做不到,而他偏偏请言妈,就是他的心机。感情是在不断麻烦中升温的,一来一回,有来有往,隔阂就被打消了。言妈现在对他不满,他就捧着多哄哄,但又不能太刻意,让言妈再次感受驰骋疆场的快感,就是最合适的方式。

讨好完丈母娘,还得讨好老婆。估摸着许言这个时候应该在画室,找过去果然许言已经开始画画了。

他以小咪为原型画了一张油画-全黑色的大眼小猫,抱着毛线球在地上翻滚。

萧凌站在旁边说:“画的很像。”

许言不满:“不是画的像才叫好,像也不是不好。”

聪明绝顶的萧总在艺术上显然没有造诣,木讷地说:“可是你画的确实很像小咪。”

“感受情绪啊!情绪。还有画面的动感。”

萧凌老老实实说:“不懂。”

“切~土包子。”

萧凌摸摸他的头:“我们家有一个艺术家就行了。”

许言握着笔想了想,好像也是,玩艺术烧钱,总得有人赚才有的烧。

“最近没有接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