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刚想答应，又摇头：“不行，不行。你得脑子大有用处。还得赚钱给我花呢。”

萧凌心神荡漾：“我的钱为什么要给你花。”

“不知道，但我就是要花。”

萧凌捏捏他的脸颊肉：“你的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

“想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许言期待地看着他，“所以这么多天没见，你就空手来见我吗？”

“两天而已。”

“两天很久了。”许言伸出手理所当然地讨要。

萧凌给了他一颗心形的石头。

“你想说，你心如磐石？”

首先萧凌很喜欢许言这件事毋庸置疑，但偶尔也很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什么。

许言在车上到处翻，不应该啊，萧凌一定带了蛋糕的，如果没有我就把他丢下去。

萧凌将人拉回来，把石头放在他手上：“我在考场门口捡的。”

“考试还有空捡东西？”

萧凌一口气堵在胸口：“拿着。”

许言把石头放进书包隔层，他就是故意耍宝。其实萧凌送给他的每一样东西都被他保存的很好。

萧凌满意了，叫司机把放在前排的蛋糕递过来。

许言扼腕，我早该看到的，刚刚还和他扯这么久。

萧凌先一步接过蛋糕，把盒子打开，拿起三角形的蛋糕的一边，吃掉一半。

许言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又碎成一粒一粒。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蛋糕，像是在说，真的不给我吃一口吗。

萧凌把蛋糕递给他，许言珍惜地慢慢吃。一边吃一边嘀咕：“不给就不给嘛，还只给一半。坏蛋，讨厌你。再也不理你了。”

萧凌擦掉许言嘴边的奶油：“你要是想去看牙医的话，我给你买一整个都行。”

许言咧嘴笑：“凌哥，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我最喜欢你了。”

萧凌的手抓着座椅，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急剧加速的心跳让萧凌担心他们会听到，于是他打开车窗，让车外杂乱的声音进来以此扰乱视听。

许言把吃完的盒子收好：“凌哥，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

“秋天的风很舒服。”

许言贴着他的背凑过去，和他一同感受：“嗯～确实很舒服。”

萧凌的身体都僵住了，拼命地克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心跳。皮质座椅都被他抓出了痕迹。

萧凌的余光里看见许言闭着眼，晚风吹过他的发梢，带起卷翘的弧度。他突然略带严肃地说：“许言，坐好！”

许言不太明白，但还是听话的坐好。

萧凌也意识到刚刚的语气不太好，想找点话说。他看到被随意丢在车上的画具，捡起来放好。又捡起一本画册翻开。画册上霍然一幅美男图，饱满的腹肌，清晰的腹横肌，不难看出模特傲人的身材。

许言见他在看自己的画稿：“怎么样，我这排线，这形体，画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