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二天就要离开,可当天晚上就被抓了现行。
以凤林的身手可以独自逃离,可那枪口对准了李三公子的额头。
“是我勾引他的,我是断袖,不关他的事,他只是配合我,父亲!你放他一条活路!”
啪!啪!
两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李沛的脸上,娇生惯养的少爷,那细皮嫩肉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出。
“混账东西!你身为嫡子,竟与一个家奴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还敢求情?!”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一定改,只要你放了他,我一定改!父亲!”李沛一个又一个重重地磕头,磕出鲜血也没有停下来。
“来人!将这个逆子押进祠堂,重打二十鞭!还有那个家奴,打断他的腿用铁钩锁住锁骨!”
“不要!不要!父亲!你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李沛撕心裂肺,拉住自己父亲的衣角,抬起被鲜血覆盖的脸颊,眼泪混着鲜血,惊恐至极。
“你若再敢求情,我就将他碎尸万段!”李家族长又反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冷漠的脸上只有恶心。
李沛抽泣着呼吸一顿,不敢再说出半个求情的字。
从未挨过一鞭的少爷却在痛苦和绝望中硬生生挺过了二十鞭,他倒在祠堂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在心里念着凤林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来。
“孩子,你这到底是为什么,你怎么能和男子……”母亲走了进来,满脸心疼的给他上药。
李沛虚弱解释,“我只好男风,是,断袖。”
母亲惊得脸色都白了一瞬。
李沛又带着一点希望,握住母亲的手,“母亲,你帮我向父亲求求情,我是真的喜欢凤林,打断他的腿赶他走都行,求父亲放他一条活路。我以后都不见他了,我保证再也不见他了,母亲,母亲我求你了,你帮帮我。”
母亲错愕地看了他许久,“所以你和家奴是真的……你被一个家奴,像,男妓一样……”
她越说越难以开口,满眼嫌恶。
“我只是钟情于他一人,为什么要把我们说的那么不堪!我和他没有三妻四妾,没有朝秦暮楚,从头到尾都只有彼此,是一心一意想要相伴一生!”向来慈爱的母亲竟说出男妓,李沛难以置信。
他挣扎着站起来,身体晃了晃,指着其中一个祖宗牌位,“他也好男风,也曾有男宠,难道他也是男妓吗!”
“你太放肆了!”母亲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竟然如此不尊重你的祖先!我看你就是被那个家奴给教坏的!”
“他没有教坏我!他也不是家奴!!!”李沛怒声大吼,“他有名字!他叫凤林!凤凰于飞,琼林玉质的凤林!他是,我的爱人!”
“李泽书!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一个家奴都成什么样了!”母亲又给了他一耳光,要佣人将他严加看管。
李沛想要出去,可里里外外都有护卫看守,他根本跑不掉。
“要绝食是吗?”就在李沛绝食的第七天,他的父亲,李家的族长送来了一个盒子,“你打开看看再决定是不是要继续绝食。”
李沛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看着那黑色盒子,他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