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了沉默,却在即将收起手机的某一刻目光微顿,萩原研二面色微凝,移动照明灯光到了井下角落的某个位置。
……
半个小时之后,在老妇人的帮助下,他们成功从井下捞出了一件被井水浸湿的衣物。
老妇人展开皱皱巴巴地布料,不可置信地单独确认了好几遍,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是其中一个孩子失踪前穿的外套。”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当即拿手机出来准备报警,却突然被秋山亚衣出声制止。
“不可以报警。”
她像是意识到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可目光却也并没有落到松田阵平的身上,而是空茫地垂落在地上。
“还没有找到孩子们,仅凭一件外套并不能证明什麽,贸然报警只会扩大事态的发展。”
她缓缓抬起头。
“福利院已经无法再遭受来自外界的打击了。”
作为第一发现人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萩原研二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在松田阵平不赞同的目光中按下了对方的手腕,开口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两个孩子遭遇危险的可能性非常大,既然这件衣服会出现在这里,说明那两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在福利院内部出事的。”
他的目光在秋山亚衣身上一扫而过,调转回头看向了老妇人,问道:
“为了尽快抓紧救援的时间,请问,方便引荐一下那位野间老院长麽?”
乡间的野花随风飘荡,鸣海光侧过头,无数的风景随着汽车的移动飞速地后退。
“到了。”
夏油杰淡淡说了句,两人下了车,穿过杂草丛生的小道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大门前。
鸣海光捡起地上的旧书包,像是发现了什麽一般微微挑起眉,意味不明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接手教会只是顺手为之?”
“秋山确实非常能干。”夏油杰答道, “但是加深与这个世界除你之外其他人的联系对我而言并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在世界意识排斥最严重的当下。”
他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莫名有了些许他们刚刚认识时鸣海光通过聊天想象出来的对方的那种模样: “可谁能想到,有的时候真的非常巧。秋山亚衣的生父曾经接触过那个媒介,甚至还能从对方的身上偷到脑脊液这种东西,令我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