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峥更倾向于,他们是随便找了一个保洁员。
他们普遍年龄偏大,沉迷画画,也没有上网的习惯。
所以,这个随便的概念,很可能是随手贴一个招聘广告,然后有人来应聘,那就证明她住的离国画馆近。
也有可能是有人知道他管这个,所以找上门来,这就证明她住的离他的“家”近。
除了找这个保洁员,还要从这个区域内,着重找路霄峥说的“独居男士,年龄30到40岁,相貌端正,无其它亲人或者亲人长年不见面者。”
符合条件的当然有,但,后续又都一一排除了嫌疑。
而之前排查两个地点的监控,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员。
一伙人连着派出所的人,忙了小半月,一无所获。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姜予以道:“你也不用太着急,从时间上来看,徐诗哲的‘死亡’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能让他用到‘死遁’来自保,说明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强横,他可能只是抵挡不了技术杀人的诱惑。”
这对路队来说,并不是安慰。
要知道,他越谨慎,就说明杀人手法越难识别,他就越难以防备。
周察微急步进来:“头儿,资料拿过来了。”
第260章 事后诸葛枣
如果徐诗哲是死遁,那这个尸体是谁的?
路霄峥就找了那段时间的失踪人口资料,但是与徐诗哲长相身材相似的没有。
从李培民等人的描述上看,那时候尸体已经巨人观了,所以,就算有一些不同,也未必看的出来。
路霄峥拧紧了浓眉,“先缓缓吧。”
他说缓缓的意思,只是他一时没有思路,但常规的调查手段不会停止。
因为路霄峥的敏锐和机警,所以通常在案子发生的时候,他就能指出一个极为明确的侦查方向,大家可以省很多力气,但现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先用常规手段慢慢来。
唐早表示一点都不意外:“我早知道不可能这么容易的。”
“为什么?”路队道:“我听听事后诸葛枣能说点啥出来?”
唐早道:“因为曼曼说我们是同命鸳鸯啊……这个案子因为与我们切身相关,查起来肯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