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念不得,苏哲刚冒出这个念头,云沉就钻了进来。

之所以用钻,是因为苏哲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听见脚步声,手往旁边随手一搭,就触碰到一阵温热暖意。

他现在身处自己和云沉的房间中,所以能够进来的自然也就只有云沉。

以为苏哲还在睡觉,特意在门口脱了鞋子光脚走进来的云沉刚坐到床边,就被青年一手打在了大腿上。

苏哲睡觉向来规矩,很明显青年是醒过来了的。

云沉顿觉自己不应该出去这一会儿的。

他要是没有离开,就能够看见苏哲刚醒来时和清醒状态截然不同的懵懂模样。

拉住苏哲放在自己大腿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云沉弯腰埋在苏哲的颈窝拱了两下,语气依偎:“苏苏什么时候醒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另外一只手放在苏哲依旧酸软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其间还不忘记在青年眉梢落下一个吻、

“早安吻的时间早就过了,云总。”苏哲的声音有些哑,还透着几分绵软无力。

青年看不见埋在他脖颈间的男人眸色因为他这句话暗沉了几分。

但云沉同样也知道自己前一天晚上做的有多过分,所以依旧在替青年轻轻揉捏着腰,还自觉在后面的话语中带上讨好意味:

“不是早安吻,我就是想亲苏苏。”

苏哲被这话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脸红是因为完全没有料到开了荤的男人现在说起话来完全没有此前矜持或者瞻前顾后半天的情况。

由红转白,则是苏哲害怕云沉抱着抱着他就不安分起来。

云沉就是不去听苏哲的心声,也能从被自己抱住的青年小幅度抗拒动作判断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云沉低笑一声,仗着现在的卧室房间中光线扑朔不明,抬手在青年脸颊上的软肉上捏了两下:“苏苏在怕什么,嗯?”

苏哲本来就因为同样的事情造成的完全不同后果而忿忿不平,云沉还在笑,还捏他的脸。

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云沉手腕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当做回礼。

青年咬的虽然不重,但终归留下了牙印,还是有那么一点疼。

但云沉自知理亏,并没有动,随便苏哲咬。

等青年咬完了气呼呼转过身,云沉这才把手收回,温温柔柔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苏苏放心,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至少最近一两天,他是不会动苏哲。

毕竟一顿饱喝顿顿饱,云沉还是分得清的。

昨天晚上的气氛太好,加上青年给予的回应,云沉从最开始大脑还有几分理智,到后面就直接被欲望掌控,恨不得把苏哲一辈子栓在自己身边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