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哪里还敢拿乔,老老实实的跪在褚玲珑跟前,一五一十的说,“姑母被发卖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说江公子和姑娘您有染,我就想用这件事,逼江书少爷收了我……不过想来都&nj;是她胡乱编排的,做不得准数!”
李婆子,她是罗老夫人身边的人。
如今想来,罗老夫人会发卖了李婆子,这件事就很不一般。是不是想刻意&nj;的隐藏什么?她又&nj;问,“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心计何愁老夫人反对这门婚事,你舒舒服服做个罗府少奶奶岂不更好?”
李碧盯着褚玲珑好几眼,忽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当年给&nj;徽哥儿治病的大夫收了我家给&nj;的的好处,有一件事没有同老夫人说。”
“还有这样的事?”褚玲珑前倾着身子,问:“你说罢,我听&nj;着。”
李碧扭着衣裳,不好意&nj;思,“徽哥儿为了采莲花翻了船,在池子里整整好几个时辰是冻坏了身子,那方面不太行,怕是影绵延子嗣。”
怎么会?
褚玲珑一开始也这么想,可&nj;罗徽白日里,和夜里他就不像是一个人!除了大婚之日,她细心的开解他,接下去,每一次都&nj;是厉害着!
等等。
夫君是罗徽,不像是一个人?如果,这事是真&nj;的呢?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采莲送了李碧出&nj;去,就见着褚玲珑失魂落魄的:“这是怎么了?”
“罗府,便像是个噩梦。”她声音发着颤,问道&nj;:“采莲,我和夫君每一回圆房,是不是都&nj;要你们这些下人躲避的远远的?”
采莲点头:“是啊!除了李婆子,都&nj;不允许我们下人靠近书香苑一步。”
不允许人家靠近,那便是有要藏起&nj;来的秘密,攥紧了拳头,哭是哭不出&nj;来的,固执的说着那一句,“我真&nj;是个……蠢的。”
褚玲珑先前竟然没有一次往那个地方想过。
罗老夫人之所以会不计前嫌让她进门,只是见着她身子好,能生养,便想要给&nj;罗府留一个香火。她确实不知罗徽生不了孩子,这临哥儿是从哪处来的,总不能是在石头缝里蹦出&nj;来的。
罗徽不能生,罗老夫人自然是安排一个可&nj;靠的与她圆房。
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江璟琛?
可&nj;,江璟琛往日里均是那副高傲的不可&nj;一世的样子,他如何会愿意&nj;呢?她闭着眼,慢慢躺回床里:“不可&nj;能,绝对不可&nj;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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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日头西落,江璟琛随着茶馆里最后的人走了,才总算离开。
到了褚玲珑的院子外头,瞧见一个眼熟的,是那二皇子李渊身边伺候的,他名字有些记不清楚。
正&nj;在那门外与采莲说话:“殿下见姑娘回的这么早,便差遣了人过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