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琛,你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男人拽住她的,忍着翻江倒海的怒火,“褚玲珑,你是真不知&nj;道&nj;,还是装不知&nj;道&nj;?这一切,自然是为了你!”
“哪里是为了我,实则是为了你江璟琛的一己私欲!”
她颤着声喊了出来&nj;。
“不要子虚乌有,把这事都推到我头顶上!”
罗徽的死&nj;,的确是萦绕在褚玲珑心里的一个结。起先&nj;呢,她头几个月做寡妇的时候,她还会梦见罗徽吐着个长长的舌头,来&nj;向她讨公道&nj;。
“人人都有业障,你就&nj;是我逃不过的劫。”江璟琛开始慢慢相信了这一句话&nj;。
他太自私了,褚玲珑面色淡然:“江璟琛,你做事太绝是要有因果报应的。”
他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那&nj;浓艳的五官,眼瞳是圆的,像是对他所说的事情没有了丝毫的兴趣。他本以为,罗府于她而言是跨不过的鸿沟,是自己手里最最要紧的保命锁。
两人的视线齐平。再次凝视着她的眼睛,想&nj;要得到一丝在乎,认可。
可那&nj;双眼瞳里,除了男人的倒影,什么情绪都没有留下。
“你能终于把这话&nj;说出来&nj;,也算是了结你我的夙愿。”
这女人这样说,话&nj;语全是几乎冷淡的口吻。江璟琛却是不能理&nj;解,她那&nj;眼里的忽视:“褚玲珑,你一直当我是个外人,对不对?”
“是啊!”褚玲珑听出他话&nj;里的哀伤,“我们之间的恩怨缠绕了这么些时候,难道&nj;还不够么?”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咬着牙问:“凭什么,你想&nj;说停下来&nj;,我就&nj;得必须得停下来&nj;!”
她撑着手臂,去&nj;推,江璟琛身上的青莲色直裰已经被汗湿透了,汗是粘人的,她不想&nj;碰:“江大人,我们之间的事着实荒唐,总是要说清楚的。”
“总而言之,你要和我桥归桥,路归路?”这女人,是真的要和过往做个了结。
褚玲珑道&nj;:“没错,你再问多少遍,这都是我的回答。”
江璟琛从这话&nj;里听出一根刺,这女人便&nj;是与&nj;他再亲近,也不会原谅他了。这就&nj;是她嫁给旁人的原因?他不愿意:“玲珑,你别这么狠心肠。”
她和他不一样,走了多少步,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没人能撑着她。
褚玲珑是她自己的靠山:“江璟琛!我与&nj;罗徽已经和离,你最多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你和我之见还谈不上什么情分。”
江璟琛静静地凝视着她,异常直白&nj;的问:“褚玲珑,你连我的妻子都不愿意做,那&nj;你还想&nj;嫁给谁?”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你问我想&nj;嫁给谁?我现&nj;在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去&nj;做一个正正常常的人?远离你,就&nj;已经是上苍给的恩惠。”
长这么大,这已经是褚玲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
江璟琛却道&nj;:“褚玲珑,有些时候弓箭一旦开弓,就&nj;没有回头路可言。哪怕,你眼前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踏入这夜色,就&nj;由不得你自己做主。黑暗会将你揉的粉碎,脑子里越清醒,人就&nj;越是痛苦,不如让自己蠢一些,就&nj;像以前一样。”
何其的蛊惑之言。
手掌拖着背脊是火热的,从背后慢慢进入肌肤深处。
她也不闪躲,语气很冷,“如果,你非要听一个答案,我也可以说,江璟琛,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