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的还好吗?”习松炀贴近门问。
应无识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回应:“……或许?”
习松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因性子急见推浴室门迟迟推不开,又还没听清应无识作出什么答复,他便要一脚踹开。
完、
蛋……
“啪——!”
门瞬间被习松炀一脚踹开,应无识此时的表情诠释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罢了,听天由命。
为了让自己留点面子,应无识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平移遮住某个部位,脸转向一边。
习松炀此刻像是英雄救美的王子,手中捧着应无识的棉衣也像是那把斩荆棘破危险拯救公主的宝剑。
冲进去的那一刻他还认为自己英姿飒爽。
然而……
“靠!”习松炀看清什么后猛地回头脑袋嗡嗡,嘴里慌张解释,“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但那如火烧红的耳根,与八卦的小眼神看出。
他绝对看到了,还不止瞄了一眼。
应无识默不作声,只是走到习松炀的视眼盲区,站在习松炀身后伸手拿过棉衣穿起。
而此时的习松炀整个脸涨红,若不是没什么光亮的缘故看不出,要是被应无识知道指不定要他死几回都不为过。
不过,这也算是应无识……的把柄?
为了打破某人大面积裸着身子而引发的僵硬气氛,习松炀清清嗓子,主动破冰:“我说,咱俩要不要……”
说着就要转身。
“别动!”应无识见习松炀要转过来,一个巴掌呼在他脸上,立马制止。
习松炀“哦哦”了两声,站在原地主动找话,“其实,我是有件事想问你来着。”
应无识不答,习松炀却早就习以为常。
对于“问问题”从他口里出去,应无识答了才有鬼。
习松炀犹豫地从口袋中拿出了那张被叠的皱巴巴的信,在听到应无识拉拉链的声音时,转过身两只手把信展开在应无识眼前,并说:“你看得懂上面的字吗?”
应无识双手插兜,因为光线太暗他头微微往前探,眯上眼。
摇了摇头,然后吐槽:“你这什么狗爬字?谁写的。”
习松炀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不信。还不死心,接着问:“你真看不懂?”
应无识绕过习松炀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