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它们成魂后在这所酒店拥有实体,可它们终究是无血气的混,这副身体只是一个躯壳,只能感受得到痛感。

习松炀乱刀挥在它身上,只是它嘴里头喊的并不是“停”,而是没完没了地闹着:“鞋!鞋!我鞋!”

听到“鞋”这个字,习松炀怒火中烧,回头看了眼它的鞋对应无识平静道:“把它烧了。”

应无识正有此意,二话不说上去脱了它的鞋,点燃打火机。

“咔——”

火苗顺着鞋尖漫延上升,慢慢便爬满了整双鞋。

爱鞋房客的表情最终在鞋子被火接触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僵硬,呆若木鸡。

习松炀认为再问它也是白费口水,将刀插在它的身上起来走向应无识。

“查到什么了吗?”

应无识摇了个头,“这些房我们都找过,没有它们的身影。”

习松炀拧眉把脚边烧得臭熏的鞋子踢出厅外:“先不说这个,失踪人员都安全了吗?”

“安全了,有齐虚在。”

两人说着走进电梯打算与俞未他们汇合。

习松炀接着问:“齐虚怎么在这?”

应无识语气平缓:“这件事就当翻篇,让他们以睡梦的方式结尾。这点他经常做。”

习松炀干愣了片刻才是回应地点个头。

十七楼依旧一如既往的安静,不过这回却安静的不合常理。

按理来说有个静不住的话唠在,这层楼便是活生的,可两人却并未听见关于俞未的任何声音。

通密道的房间内只有散乱的,掉落在地上的则是被踩灰几处脚印。

俞未二人并未在这。

习松炀拿起一本心事重重问:“他们不会把自己名字都写上来了吧?”

“倒是没……”应无识刚想替他们辩辩,却在最底层的上发现了瞿清言的名字,喃喃,“他怎么被写上来了……”

“谁?”习松炀凑过来看。

“瞿清言。”

习松炀想了想,“那个变态?”

应无识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声音伴着冷意感觉凉飕飕的:“全貌未现,你暂时抛开这个称号。”

习松炀放下不服气地撇撇嘴:“可你当时不是这样对我的。”

“我说你什么了?”应无识见他不知从哪里来的怨气撑起了这个不重要的话题,言简意赅道。

习松炀说出事实:“我不清楚你说我什么了,只是你把我当成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