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人被敲晕倒地之后,习松炀与灵差的身影也落入应无识的视线。

灵差又回归乖乖孩的形象,抱着刚刚敲晕那麻烦精时的“武器”厚重信封,对应无识鞠了个躬,并道:“好久不见先生。”

应无识点头回应:“好久不见。不过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听到这句,灵差把斜后方的习松炀拽上来,“是这位习先生,他说当时跟您打电话的时候您那边人声很多很吵闹,那想必就是人多的地方了,而这所酒店的人群基本都聚集在三楼这个宴会厅里,所以我与习先生汇合后就过来找您了。”

看着灵差对应无识如此恭敬的模样很是诧异,就问灵差:“你跟应无识认识?”

灵差一个嘴快,“当然!”又拐个弯道,“不认识!”

“原来。”

好在习松炀对两人认不认识的兴趣不是很大,于是来到应无识身边:“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应无识从口袋里拿出影院那封匿名信,摊开:“还记得信上说我们不止有一位朋友进来了吗?”

习松炀指着信上“其中熟悉的朋友”这一句,“是这。”

灵差看了眼信封又翻找了下自己的口袋,慌忙道:“我也有这个。”

“看来我们几个都会收到这封信,对那人而言这似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应无识语速轻快,话中带话。

习松炀问:“我们是猫?”

应无识摇头,“都不是。”

“嗯?”

不光是习松炀没听懂就连灵差也没听懂。

紧接着,应无识接着说:“他是猫,他们是老鼠。”

灵差淡淡:“那我们……”

习松炀接话:“我们是主人。”

之后,习松炀警惕观察了眼周遭,把两人拉去角落放低声线道:“我们去哪找这位朋友?这里的层数不是一层两层这么简单。”

灵差点了个头:“我当时来的时候在这里瞎走了走,电梯的按键是手动输入所以并不知道有多少层,而且我当时还往上走了些,走到34f,没有尽头的样子。”

灵差说话的时候应无识便始终盯着他,直到他说完话后,又将视线移到习松炀的脸上:“这看来跟你酒店的情况一样。”

习松炀不否认:“差不多,所以我们难度剧增。”

又一想到留下匿名信这人说在至高点等待几人。

至高点可以是顶楼,也可以是以现在本层的基础上肉眼可见被阻拦,而被阻拦的这个点就可以是局限于一体的至高点。

所以,那人所说的至高点,属实让人难以决策。

众人正思考着,宴会厅又开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