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出所料,这人就会被以扰乱公共次序为由踢出酒店,如不久前的狗眼看人低的服务员一样,死成一滩血肉。
果真,有两位头戴面具之人从暗中步子缓慢走出来,之后目标明确走到那人的身边毫不客气拽下桌。因为这人手中本拿着的是砍刀,由于受到刺激身体一软这刀就这么垂直而落,直直插/入脚背。
随着刀不受力正往一边倒,这人的脚也就此被分割成两半。宴会厅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靠,好痛!”
习松炀观看全程,也目睹了那把刀是如何挑起脚筋的全过程,残忍血腥。
应无识单眉上挑回应他的话:“这种场面还会出现,因为游戏还没开始,要是开始了会更好玩。”
习松炀是始终看着应无识的,但他忽而有一种错觉,在看到应无识充满深意地说完这句话时,他眼底不自觉夹杂着一丝打量。
他突然觉得应无识好像不同了,或许应无识本身就这样,只是给他的滤镜加太深了。
应无识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多不礼貌,就瞥了一眼:“我脸上有东西?”说完还想拿手蹭蹭。
没曾想习松炀竟主动上手替他擦去,淡淡说了句:“有血而已。”
可擦完之后习松炀就不对劲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也没想就抬手上去,只好像方才他的视线也的确落在应无识脸颊那滴血上,多半是此情此景头脑一热就上手了。
应无识拍开他的手眼神闪了闪:“应该是在大门口时候那服务员的。”
习松炀也没回答,不是因为装高冷而是他此刻心中慌死了,他不敢再去看应无识。
此时,站在两人身后的灵差摩挲着下巴,故意后退一步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嘀咕:“不认识了两人?”
应无识听见了,回头去装作没听清:“说什么呢你。”
灵差开始慌张摇头掩饰心虚,在应无识又将头转回去时独自退到墙面。
这一层是独有的安静,三人心中各揣心事。
“救救我啊!救救我呀!”
是因不合时宜尖叫被拖到门口的男人。
男人被吓尿,脸色惨白尽力想要唤回一丝人性。
他眼珠都吓的快夺眶而出:“求求你们救我啊!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虽然男人声音雄厚,这几句话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奈何字句太苍白太无力,唤不回任何人,只换来了几声冰冷的嘲笑。
头戴面具的其中一人或许看不得这么狼狈的样子,对着人群一顿吼道:“救不救!”
换来的很统一,统一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