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脸上并没有惊恐而是又对着女人连捅数刀,笑容逐渐变态,他似乎在享受这偏激的场景。
女人被捅的刚要抬起反击的手又无力地掉下,最终整个人奄奄一息从桌上扑下来,双目狰狞地瞪着毫无生机的一切。
由于一人打了头阵,所有人都以此开始相互起来。
在高处的应无识只觉得很可笑,可笑他们为了那虚无的获生名额来拼个你死我活,让四周都沾满血气。
他饶有滋味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揣着一种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仿佛这一切曾经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也是参与者。
桌上的他们相互扑倒变得没有人性,而应无识也不自觉把他们此刻的姿态幻想成一只只抢食的山中饿狼。
场面激烈,就算是不去看都能想到此刻的场景是如何模样。
应无识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在他回过头想去看看灵差正在干什么时,却发现他并不在身后,然后拍了拍旁边正看热闹看的入迷的习松炀。
拍了老半天习松炀才是把头扭过来,可心依旧在楼下的激烈里。他心不在焉道:“有发展了?”
“没有。”应无识已经走到灵差刚才所在的那面墙处,“灵差不见了。”
习松炀彻底收回神:“不见了?”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很奇怪,因为灵差不小了,走不丢。
可随之而来应无识所说的话,带给他的是迟迟不下的错愕。
应无识弯下腰从地上捡了封信件,他不紧不慢的打开它。
那是一条极为挑衅的句子,口气依旧入上一封信上所言一样这么欠人揍。
信上道:
带走你们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先借我玩玩,困了。
应无识面色平淡的在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撕个粉碎,而后扬向楼下。
他拍了拍手对习松炀正色道:“灵差被带走了。”
习松炀一拳砸在墙壁咬牙切齿道:“那人到底要让我们干什么!什么破信!”
应无识理解习松炀此刻急切的心情。他急的并不是灵差的消失,而是他们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寻找什么幕后,也从来不是看一些狗屁血腥的打斗场面,而是找到李舒雨,找到有关李舒雨的种种事情,了解到李舒雨的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金口村的人都非常奇怪。
只是现在被莫名其妙引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难免会让人心生郁闷,不过过一会儿习松炀便恢复好了。
他捂住脸失声道:“这跟李舒雨有什么关系……”
应无识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是让他别担心,因为现在的李舒雨还存在于世上,只要突破这一阶段的禁锢,可以相信,任何事情都会出现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