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言盯着应无识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没办法相信,直到今天我看到你们两人因此差点被害死。”
第49章 循环
“咳咳咳……”
“他醒了!”灵差见习松炀的眼睛拉开一条缝,赶忙道,可转眼间他又像是比谁都怕他死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说:“我还以为先生您要死了呢!”
习松炀撑直身锤了锤胸口,把灵差似乎要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一边去:“少咒我。”他声音带着沙哑,说完就抬眸看着正向他奔过来的身影。
这次的身影不再模糊,逐渐逐渐向他靠近,这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的应无识。
应无识跑过来扶住他的肩膀:“怎么样了!”
习松炀摆了摆头,“不要紧,就是有点冷。”
在习松炀说完之后,应无识突然也感觉到了寒冷。因为两人从冰冷刺骨的水中出来,身上湿漉漉也没能及时保暖,不过应无识跑来跑去的身子多少热起来。
好在瞿清言穿的多,见此之后也脱下自己的棉服递给习松炀。
习松炀颤着唇接过,将冰冷且贴着肌肤的外衣脱下套上棉服,说:“谢谢,”而后视线转移到应无识身上,“你呢。”
应无识在于他视线对触的瞬间就挪开了,“我不要紧,我出去就暖和了。”
既然应无识都这样说,习松炀也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再问下去。
他撑着应无识的肩膀起来,回头看了眼已是平缓的水流,语气轻轻而出但揣有疑惑:“你刚刚在水里说什么话了?”说着又望向应无识。
应无识目光一怔僵硬地扭动脖子。他忘记自己当时在水里说了什么,只是他有印象,有在水中将要获生时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对习松炀说的话的印象,只不过暂时记不起来,于是糊弄过去:“就当我说的糊话。”
虽然习松炀迷迷糊糊是听清了应无识当时念叨着什么——
“先生,我在”。
但,应无识为什么要这么说。
人在濒临死亡前下意识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那么应无识口中所说的“先生”,是指的谁。
应无识瞥了他一眼:“我跟瞿清言去外面探探路,你们先在里面呆着。”
哪知习松炀生得脾气犟,拍开应无识扶在他背上的手:“一起去。”
习松炀语气生硬,不让应无识有一丝推脱的想法,应无识也随了他的愿,想了想说:“也好,外面暖和我也好给你找几件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