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作风。”
习松炀白了他一眼,也没管上面亦真亦假的东西,而是说:“床尾柜里面有工具,你想拆自己拆,”然后指着床头边从天花板垂下的绳子,“还是那句话,有事就拉。”
结果,就在习松炀刚要走出门时,应无识走到床头,一拉。
习松炀脚步顿在这里,他双手插兜一脸不屑地说出卑微的话:“放着,我来。”
总归是,顾客就是上帝。
习松炀爬上梯子,边拆边嘟囔着:“这么简单的事,你就不能自己做了么,我等会儿还有事。”
这回到应无识双手插兜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不过他还是在习松炀专心拆这些东西的时候扶住梯子。
由于安装太深,习松炀拧螺丝都拧了半天,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自己想办的事情都稍有难办。
不过后来,应无识良心大发帮忙拆除,也不至于搞得太晚。
在应无识拆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习松炀爬下梯子看了眼时间,匆忙道:“我还有事,你拆完就把东西放旁边,等我回来帮你收拾。”
“什么时候回来?”应无识拧完一颗螺丝回头问。
习松炀说:“晚点。”
应无识:“……”
习松炀穿过几条街,步子忽而停在一家花店门前。
“还好,”他松了口气,“还不算太晚。”
花店老板此刻正蹲着身子摆弄身前的花,全然不知身后来了顾客。
习松炀见老板爱花入迷,于是走上前拍了下花店老板的肩膀:“顾老板,我来买花。”
这位被习松炀称作顾老板的男人抬起头来,眼看是习松炀时,他满口京腔味十足,忙招呼说:“今儿的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来买什么花。”
“我买几个花瓶。”习松炀应道。
“不要花吗今天?”
“不用,家里还有,”说着习松炀便仰头往里看了看,又撤回说,“算了,给我拿九枝香槟。”
顾老板帮习松炀把花包装好,看他满脸堆积的幸福感时,猜测道:“谈恋爱了?”
习松炀抱着花整个人被这句话吓得怔在原地不敢动弹,竟然都忘记了解释,忙着又接过顾老板捧过来的几个花瓶。
顾老板自认为眼神不差,能看得出来眼前人尽力隐藏之下的面色。
可后儿却只是笑了笑,没再谈关于恋爱的事情。
习松炀呛了声刻意躲避顾老板的神情,抬眼瞅了眼天色,嚷嚷:“哎呀!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