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笑。
习松炀吸吸鼻子不做表示,然而应无识自然不放过他,又调戏道:“那你现在脸红什么,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习松炀无言以对,放下的心又悬起来。
“算了,”应无识说着站直身子,他其实想问问当时抓疼了习松炀没有,可见眼前这孩子紧闭眼的模样像是等待死亡制裁一样,又笑出声。
这时,习松炀贼贼睁开一只眼,只见应无识正一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双手抱臂。
习松炀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尴尬。
他一只手遮在眉眼上方埋头想离开,奈何刚走几步又被应无识给拽回来,直接扑进人家怀里头。紧接着是两双手贴着背部,而耳朵边温热的鼻息也变得燥热。
习松炀反应有点迟钝,他还以为应无识发烧还没好又晕了,于是默默叫了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
应无识的声音很清晰,还带着几丝慵意。
习松炀整个人像块木头一样定在原地,而应无识就是那颗把他定在地上的那颗钉子。
“你……你干嘛……”习松炀耳根都被烧红,更何况这张脸。
应无识听后得寸进尺了些,“正大光明抱一下。”
“正什么大啊!”习松炀被吓坏了,口齿不清的。他现在脑袋一片混乱,好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然而应无识像是故意撩拨他似的,又继续用这种语气说着:“累了,抱一下而已。”
习松炀胡言乱语着:“你累了关我屁事……我……我也累!你累你睡床去,趴着我算什么真男人!”
“哈?”应无识笑声中参杂疑惑,“不会你也烧坏脑子了吧?”
就在应无识想要低头想借看看发烧了没来对视时,习松炀两只手撑开应无识,嘴里头忙道:“你别乱来啊!应无识你流氓!”
“我流氓?”应无识的笑声就没降下去过,反问,“到底是谁流氓呢?竟然在我躺床上的时候……”
可应无识还没有机会说完,习松炀撑着应无识的手“啪”的一声转移到他的嘴巴上。
“你少说点!”习松炀慌忙制止,然后又一次反客为主,“应无识你变了。”
“我变什么了,我还挺想知道的。”应无识说着松开习松炀,两人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习松炀也摊开手一根一根数着。
“一、油腻。”
“二、没有之前颓废。”
“三、性情大变,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又疯了。”
“四……”
这个“四”习松炀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正想看着应无识的脸想。
可刚对上眼时,应无识却又一次向他靠近。但这一次是有目的性的,那眼神看样子这次的靠近完全不简单。
就在应无识想要试探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毫无感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