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个身份,我与他并不算是上下级的关系,只是他见我有缘托我管着他酒店,结果我不成,但我们却因此成了朋友,”应无识说着稍作停顿,“至于他的第二个身份,他之前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不过这位朋友是我介绍给他的,但是后来……”
应无识没说下去,他不想透露太多之前的故事。
一是都过去了,其二便是瞿清言的容貌与那位颇有相似之处,举止投足依是。
他突然会觉得那位朋友其实还活着,只是不愿露头罢了。
习松炀点了点头,半晌之后他还有一事不明,于是又问:“那你相信今生吗?”
“怎么了?”应无识笑了笑。他突然有点好奇习松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习松炀长长吸了口气轻声道着:“那我为什么会梦见你?”
“嗯?梦见我什么了?”应无识压低眉眼,心脏强跳一下。
“我梦见你大冬天的只穿的是粗布衣,破破烂烂的,”应无识说着仔细回想片刻,“那时候的你好像很想要个依靠。”
习松炀说完后去看了眼应无识的表情。
应无识的表情不算多好,能看出一丝震惊,兴许是对这件事不真实的震惊。
不多时,见应无识还不答话,习松炀又补充了点还有印象的情景。
“很真实,真实到……我伸出手将你从柜子里拉出来的时候,你那冲动的眼神让我心底一颤。”
“我在想,那是不是你。”
来完了,报意思tat
第74章 折寿
应无识对习松炀的这句话没有做出准确的回复,不是他想回避这个话题,而是他自己都怀疑这个梦的真实性。
一个昏暗潮湿的场景,一个皮肉上真实的痛觉,一只白皙有劲的手。
三番五次梦到同一个场景,这么说明,并非会是巧合。
最终应无识摇了摇头回答:“我不知道。”
出租车司机把两人放在沙滩边就驱车离开,因为两人之前的对话太可疑,听得后背发毛。
什么鬼魂鬼怪的,而且仔细又想两人的目的地也很可疑。明明今天是除夕,人人都赶着回家他们却还到这个沙滩上大包小包地运过去,当真是细思极恐。
也就在两人关上车门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司机师傅一个漂移就离开了。
瞿清言提前从俞未那边的车上下来,在路边等着应无识两人过来。
等两人来到跟前时,瞿清言做模样地在鼻前扇了扇。他说:“齐兄的云南白药味道太重,所以下来跟你们一起走。”
习松炀也就把这句话当真,然而应无识却心知肚明,瞿清言只是觉得跟俞未呆着不自在而已。从当时俞未动了一些小心思想要接过瞿清言包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变得些许微妙。
浮林今天不下雪,风一阵一阵地刮着却感觉格外舒服,并没有几点凉意。
几人已经走近沙滩。
因为俞未早已经布置好了酒店,所以远远看过去,酒店就是一个大红球,被红光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