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
这张符纸我私藏的,我知道你急匆匆没带,所以压箱底给你拿过来了,不过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可显然你很不可信,但如若你敢再私用一次,逐出家门。
齐虚笑着泪水不禁又悄然落下,他知道应无识想对他表达什么,但他对习松炀以外的人说情话肉麻,于是也就只能用这种硬汉式的方式来告知他。
齐虚看了看手里的符纸,然后走到应无识的阳台往下看,楼下的应无识似乎也感受到了高楼的目光,于是抬头去。
正巧,齐虚对他深鞠一躬,这是感谢、感恩的意思。
沙滩上的应无识虽然不明白就是同意齐虚回去,为什么他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的,但他还是点头示意他平安离开。
齐虚看到应无识最后的回应后,放心开门走了。
殊不知,在旁边看着的习南枝也看见了,她知道了齐虚的离开,所以最后才对他说了那句话。
第77章 第六感
除了应无识和习松炀,其余几人狂欢到凌晨三四点才舍得去睡觉。
应无识拉住习松炀的手,两人如同散步一般散到礁石处。
其实应无识从送走齐虚开始,他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也没有像俞未他们那么狂欢,而目光始终锁定在应无识身上的习松炀,看的一清二楚。
就算应无识想把自己这些表情隐藏好,但还是逃不过习松炀的眼睛。
习松炀动作轻柔地拍拍应无识的手背,神色格外缓和。他说:“你做的决定我一直都很放心。”
“不是。”然而应无识却急忙否定,“我看他很痛苦。”
习松炀深深叹了口气道:“我明白。”
四点钟的海风还算大的,但两人紧紧依偎在这里,并不感觉寒冷,反而认为这风很舒服,很合适。
合适的仿佛这几吹,能两人从困境中拉拽出。
应无识垂眸,声音很低沉:“他没撒谎。”他顿了顿,嗓音嘶哑着继续说:“他上次跟我说他活不长了,我还以为这只是他跟我撒的一个慌。”
齐虚不会撒谎,就算是他想极力隐瞒的事却又想告知各位,都是玩笑着一带而过。他会想,他既然说了,也就是把这件事告诉出去了,他们听没听到也就是他们的事了。
只不过,能记下齐虚玩笑话的,也只有应无识一人了。
不管齐虚说的是什么,只要应无识在场,都会一字不漏地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