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是为你好,老将军离世突然,对他而言才是最猝不及防的。”侯兰芳道。
“我知道。”师鸢往她怀里蹭了蹭,“可我还是很生气……”
侯兰芳轻轻拍着他的背:“宁康郡主不归,他离不开京城,西北的情况如今我们无法得知,最着急的应该是他。”
师鸢叹了口气,声音发闷:“东海情况怎么样?”
“濒临崩溃。”侯兰芳哑了哑嗓子,皱了皱眉,“我不信锦王会在这种时候挑事造反,可没有证据。”
“那也没办法不是,看现在这情况,他们俩都没办法救锦王。”师鸢也抬手去搂着侯兰芳,“我好想你。”
侯兰芳笑了笑,往他额头亲了一口:“孩子起名字了吗?”
“睿王给起的,叫未央。”
“侯未央念起来不太好听啊。”
“为什么姓侯?”师鸢愣了一下,眨巴眼睛。
“我是孩子父亲不是吗?”侯兰芳笑起来。
师鸢:“……”
算了,无所谓了。他又往侯兰芳怀里蹭了蹭,然后闭着眼打算睡一会儿。结果侯兰芳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胸上,还捏了一把。
师鸢惊住,慌张:“干、干嘛啊?”
“好软,好好玩。”侯兰芳捏得不亦乐乎。
师鸢:“……”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哎呀,漏奶了。”话是这么说,但侯兰芳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
师鸢:“……”他已经想找个舒服点的方式死掉了。
侯兰芳玩够了,就继续把手搂到他背后,轻轻拍着:“我大抵留不了多久。”
“嗯……”师鸢闷闷应了一声,“凝雨可能要把我带去西北。”
“先看锦王这事怎么处理吧,我总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毕竟是重泽帝叔叔,应该也就削了爵位流放吧。”
侯兰芳没应声,只是继续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事各方僵持了几天,最后因为锦王承认谋反,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导致这几天所有的僵持都跟个笑话似的。
减兰还在生气,直接按律下旨处斩。只是因为她新皇继位,不宜杀生,所以刑期后延。
步月又试图劝她打消杀心,但是失败了,也只能回来府上兀自头秃。
江雪这几天又在忙着整顿皇城守备,每天身上都带着血,怕自己太血腥了就回顾府去住了几天,结果给顾珏吓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