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舔掉了自己唇上被他咬出来的血,皱眉问他:“要我帮什么?”
“那座高台,怎么过去。”江雪抬剑指出。
步月顺着他的剑望过去,微微沉吟了片刻:“我带你过去。”
“不用。”江雪靠过来,把头压在他肩上,声音放得很低,“我自己去,我自己的错,自己解决。”
“到底怎么了江雪?”步月捧起他的头,皱眉低声吼了他一句,“有什么不能跟我讲的?”
“没什么。”江雪轻轻笑了一下,“让人坑了一把,寻仇去的。别吓着你了。”
步月沉思了一会儿:“林歆?”
江雪微微一愣,皱了皱眉,轻轻应了一声:“嗯。”
“我跟你一起去。”步月牵着他,拽着他走在宫墙下,“下午刑部给我传了个消息说林歆被减兰提出来,我就感觉不对劲,结果晚上侯府的人就过来说你一个人闯进了宫里去。”
“你在想什么啊江雪?减兰白天喊你禁足,晚上你就擅闯中宫,不要命了吗?生怕减兰找不到理由杀你吗?”
江雪被他牵着,低声应了一句:“有人报告说宫里出事了……”
“你当师鸢死的吗?”步月扭头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死的吗?就算真的出了大事不得不传唤你,也至少是卫霜去才能信啊!”
“卫霜……”江雪皱眉,“你说林歆是陛下提出来的?”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下去还去了刑部一趟,确实是减兰写的令文,上的私印。”步月一副想不通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能并非陛下。”江雪笑了一声。
“嗯?”步月疑惑的应了一声。
“我闯进宫里,只遇到了卫霜,然后被他挟持了。”江雪低声道,“他当着陛下的面,上演了一出镇北侯杀人的戏码。”
步月脚步一顿,转身一脸惊诧:“什么?”
“这个卫霜到底是什么来历?”江雪继续走着,把他拽进了怀里搂着。
“宗人府那边送进宫的孩子,什么罪臣之后吧,一直跟在减兰身边,是个挺乖巧的孩子啊……”步月被他搂在怀里,一副想不通的模样,“他挟持你要怎么挟持?你打不过他吗?”
江雪笑了一声,搂着他一路穿梭在复杂的宫墙之下,一边复述着之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