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怎么,小安子,你还对那环环有想法咋地?”我一听,扑哧一声笑了。
我说这一路上小安子总心神不宁往后瞅,原来是惦记上环环小狐狸了。
“啥想法呀,只不过是想找个般对般玩伴而已……柳姐姐,咱们今晚就在这过夜吧,这关老爷庙看着还挺干净的!”听着我调侃噗笑,小安子一张脸迅速红到耳朵根子上道。
“嗯。”我抬头瞅瞅,从大门口进去。
不大小庙,一砖石堆砌小小院子,院子里插有五色彩旗,旗子有点旧,靠正庙门两边各立有一硕,大香炉。
“哎,这还有人拜神呢,我说你咋不点个亮,光线这么暗?”而随着这进去,庙堂正中间地上跪有一赤膊上身男人,蓬头垢面间一副直溜溜身躯跪着着。
“哎,我问你话呢,你这黑咕隆咚拜的啥神?”小安子复瞅瞅那人,从背篼里找出烛火,点着插供台上了。
而我借着烛火瞅瞅供台上一尊斑驳老旧关老爷泥像,转身找一蒲团到一旁坐着了。
坐下喝水嚼干粮,算计着还要多少时日到达那曰发爽山。
“有病啊,不说话!”小安子叨咕一句,坐我旁边。
“柳姐姐,他不会是个哑巴?”随着这坐下,小安子问我道。
我横愣他一眼,意思别拿嘴巴伤人,人家拜神又不碍着我们事,干嘛说人家。
“好吧,我歇着!”看着我横愣他,小安子闭眼眯着了。
就这样稀里糊涂迷睡到半夜,等睁眼睛一看,那人还在呢。
供台上烛火已经熄灭,那人歪侧个身子在地当腰,好像就没有移动过。
“哎哎哎,我说你咋回事,大半夜的咋还不回家呢……咦,你咋还落泪哭了,咋地了,是你爹死了还是没有娘了,伤心成这样?”而小安子则蹦跳起身过去,复点着一根烛火,很仔细盯瞅男子看。
“要你管!”男子当啷一句。
“奥,不是哑巴啊,那你这大半夜在这整啥事呢,还要我管,实话告诉你,我今个还就是闲的了,没事撩扯撩扯你玩!”小安子一听,一声很戏诡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