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心帮他们,甚至是以命相博,怎么连句话都没有,就走了呢,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还等心急了,来接南山一祖,难不成那老头不出现,南山一祖就不能活吗?
我瞅瞅手里收灵扣,也成啊,自己无意间收了胡千万,就算没白来。
“猪灿指,放火烧了下面,也算是给那些死人留个尊严。”我随即自嘲笑笑,吩咐猪灿指去烧尸体。
死后被人折腾,一把火烧了,落得干净。
“剥皮……沥青油剥皮,是要干什么,难道真跟杨依波有关系吗?”看着猪灿指转身去处理尸体,我一声叨咕道。
这事到底咋回事,那地下室陈旧,不像是新修的,很明显是藏青荣当初所留。
可她费劲工程弄这么一个地下室干什么,里面还布有机关,还可困住人,到底是有啥用?
“烧了烧了,烧得利利索索,小弟马,这回咱们该走了吧?”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猪灿指回来喊我。
“嗯,走!”我回屋取来背包,四外又很仔细瞅瞅,迈开大步走了。
我没有烧房屋,因为我感觉到了不简单,如果青荣姐姐不是遭受意外死了的话,她还是应该会回来的。
也就是这竹林小屋,有一天藏天佑会带着楚儿回来。
“困了困了,又累,小弟马,咱找个地方歇着吧。”随着越走夜色越深,猪灿指道。
“嗯,猪灿指,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我嗯了一声反问猪灿指道。
“没怎么看,就是被困住了,然后来个老头把咱们给救了,蔫不隆咚又跑了,做好事不留名,就这么简单!”猪灿指一声道。
“我靠,真补脑!”我一听,也就不问了。
就这样带着猪灿指又行走有七八天时日,这一日帮黑天,来到嘙罗山了。
“想上一次我入错井口,这一次绕过去吧,别再重蹈覆辙。”看着巍峨嘙罗山,我一声叨叨道。
“小弟马,不是不让你上嘙罗山吗,你咋还奔这来?”猪灿指一声问我。
“你管得了我吗,还是那胡三绺子能管到我,愿意就跟着,不愿意你爱哪哪去!”我一声哼笑道。
就这样转山而走,当看到山脚修宇洞时候,我不禁恨意顿起,又想起胡三绺子与胡银霜滚床单情景,起步奔着修宇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