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人跑喽,他跑了,外婆就没命了。
“老伙计,看你的了!”南山一祖一听,转头对白胡子老头道。
“好嘞,我老头辛苦,走一趟喽!”老头一声答应,奔着窗户追出去了。
“追上他,一定要追上,求求你们了,老前辈!”看着白胡子老头追出去,我很乞求叫。
“曹姑娘,稍安勿躁,来,先让我把这孽畜给收喽。”南山一祖上前,把咕咚咚吮,吸我血液的大肉球子给扯拽下来,一蓬鲜红血液闪现,肉球子破裂开了,裸露出鲜刺拉红,一脸诡异笑的婴孩。
是小脸抽巴巴的,像没长开的烂茄包,十分难看。
南山一祖倒提拎那婴孩脚丫,伸指一道敕令符文直奔婴孩额头,婴孩血红眼珠子一翻愣,丢当垂下脑袋,不动了。
“曹姑娘,我带你回去解毒,可好?”随着一道敕令符文点倒婴孩,南山一祖说话间劈出一掌,劈砍在我后脖颈子上,我顿时眼前一黑,不知道啥了。
就这样不知多久,当我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的浸泡在一口大缸里。
头顶七个气死牛灯笼,泛出很森白光。
周遭是一挺大院落,院外连绵大山,笼罩在朦胧黑暗中。
“这……”我大惊扭动身子,看了看胳肢窝底下所架着的两个圆木棍,懵逼了。
我这是在哪里,咋会一丝不挂,是谁把我给扒光的?
完了,作为一个姑娘家,被人一丝不挂扒光,这得是多尴尬的事?
同时两手间传来阵阵鼓胀疼痛,那痛感特别强烈,我龇牙咧嘴间扭头一看,森白灯光下,自己两只手均肿的老大,黑紫紫颜色,就跟大拳击手套一样。
“这这这……来人呐,南山一祖老前辈,你在吗,救命!”随着很惊心审视自己双手,我很没命叫。
但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身子,又不自觉闭嘴。
无语了,自己这个状态,怎能喊南山一祖前来。
可究竟是谁,把自己给架到这水里?
“解毒?”我想起南山一祖的话了。
他说要带我回去解毒,那么这里就应该是南山一派老宅院?
“呵呵呵呵呵……曹姑娘醒了,莫惊莫惊,你衣服是我给脱下的,没办法,给姑娘解毒要紧,这里又没有女眷,不过我老仙人是蒙着眼睛做这些的,蒙着眼睛,所以姑娘不要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