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抓到两只以后,就再不需要盖盖子了。”
”为啥?”我一听,有点蒙门。
“因为两只螃蟹互相钳制啊!”
三爷一听道:“看着那个往上爬,另一只就会嫉妒,从而伸出爪子,把它给狠狠抓下来,周而复始,两只螃蟹都出不去了。”
“而螃蟹越多,相互牵扯越烈,结果就谁都跑不掉。”
“这样啊……”
我一听,一声迟疑道:“奥,我明白了,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呗?”
“嗯嗯,就是这样,小丫头,聪明。”三爷手刮我鼻子,把我搂抱怀里了。
“娘啊娘……究竟是谁抓的你,这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慢点,我追不上啊,可累死大忠子我了……”随着我与三爷缠绵,一声男人喊叫,很凄声奔着这道观里来了。
“额,有人?”那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眼瞅我们叫。
我与三爷瞅瞅,没言声。
“奥,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原来是有人处对象。”男人叨咕一句,复又往外走了。
可没走几步又回来,很好心提醒我们道:“二位年轻人,没啥事就早点回去吧,这野荒岭子有野兽,会寻着气味找来,吃人的。”随着这说,男人又转身走了。
“站住,你面泛死气,不日便会暴亡,我们是走香火的,进屋来说个详细,看看能否救你?”随着男人转身,三爷一声招呼道。
“啊……走香火的……哎呀呀,真的假的啊,我……可不是摊上事了咋地,嗨,都快一个月了,是见天夜里受折磨,明知道摊事了,可又不知要咋解决,我这不是又追我老娘来了,可咋追追不上,追追就没影,这不,刚到这跟前,又没了。”男人一声惊声,快步跑回来了。
“好好说,从头详细说,我们给你解决。”三爷一指地上,示意男人坐下道。
五十多岁,两鬓斑白间满是沧桑,一普通山民模样。
“好好好……那你们……真是走香火的?”男人一屁股坐下,瞅瞅我旁边大背包。
“嗯,是真的。”
三爷点起烟斗,美美吸了一口道:“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另外你刚才一句提醒,已经为自己结下善缘,所以我要帮你。”
“奥,好好好,好!”男人一听,紧着说好间又细看我们两眼,这就讲述起来。
说他叫李国忠,今年五十有三了,就住山下。
前一月时候,老娘病故,他作为唯一孝子,是披麻戴孝,好生好样的把老娘给周出去了。
可就在老娘入土的当天晚里,这李国忠睡睡觉就听到门响,结果就看到他老娘了。
老太太颤巍巍进来,眼瞅李国忠掉眼泪,看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