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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阙台 谢一淮 1821 字 2024-01-22

谢承瑢笑了:“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就少和你说几句话,你就要气一天了。”

赵敛如实说:“那怎么办,我就是不想你冷落我。他们冷落都行,你不理我,我会很不习惯的。”

“为什么?”

为什么?赵敛想不到为什么,反正就是得和谢承瑢说话,没什么原由。他苦恼了,说:“因为我想跟你天下第一好,我想做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朋友。”

谢承瑢忽然心生怜爱,安抚道:“你已经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朋友了,不需要再用什么来证明。”

“真的?”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赵敛松了一口气,拿了一块栗子糕来吃,说:“那我放心你。”

屏风里,穆娘又吟唱它曲;屏风外,谢忘琮与宋稷说起别话。

谢承瑢又吃了三块栗子糕,实在是腻得慌,回头摸着茶喝下,再转头时,看见赵敛正懒散地摸着腰间玉佩。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很难得安静。

赵敛笑和不笑是两个人。笑的时候活泼率真,明媚灿烂,很好亲近;不笑的时候就有些凶了,总让人觉得有距离,很疏离。他自己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察觉到谢承瑢在看他时,又立刻露出笑来:“怎么了?要我帮你去催催菜?”

“不用,我就是想问,过子时了吗?”

赵敛回过神,向窗外望去,说:“也许吧,我都感觉有点儿困了,那就是该过子时了。”

谢承瑢剥了半块栗子糕,置于赵敛手心,笑着说:“过了子时,就是我的生辰。”

屋外恰有更夫,唱不着宫商的调子。

“子时喽,子时喽!”

四月初五。

谢承瑢十六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战马台》这首琵琶曲,是我编的。

文中人物的年龄都算实岁。

第21章 第八 春去也(二)

“你生辰?”赵敛痴痴眨几下眼,惊愕得又悔又歉,“我才知道今天是你生辰。”他上下摸索,把钱袋子拿出来,说,“我好像没有什么能送你的。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去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