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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阙台 谢一淮 1861 字 2024-01-22

这屋内又静下来了,把屋外那些喧嚣都放了进来。

刺耳的欢笑声躲不掉地,全钻到李思疏耳中。

赵敬冷冷说:“赵瞻悯,从来就是这样的人。”

【作者有话说】

[1]:檐床,只设坐而无轿厢之便轿。

[2]:本段化用、借鉴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四《公主出降》,侯印国译注,三秦出版社。

[3]:同上。

[4]:阴阳人,也叫阴阳师、阴阳先生,是以看风水、相宅、相墓、占卜为生的人。

[5]:本段化用、借鉴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五《娶妇》,侯印国译注,三秦出版社。这一段有作者私设。

新皇后的曾祖父叫徐歇,徐歇除次登场是在第二章 ,太后斥责李祐寅时提到的“太宗平顺年间名将徐公”。改的时候顺便回顾了一下第二章,发现写得很烂,所以小小的修改了一下。

国庆快乐,一些迟到的祝福。

第50章 十七 问明月(二)

长公主出降,官家与皇太后并不能出宫送亲。相比宫外,宫中就冷清许多了。

李祐寅也叫人摆了歌舞,等着月亮升起的时候与朱怀颂一起看。

曲子是听了很多年的曲子,舞也是看了很多年的舞,回回都是一样的。朱怀颂已经记不清看过多少遍了,也许她已经厌倦禁庭里没有生气的歌舞,但她还是要看下去。

“娘娘瞧起来不高兴?”李祐寅端起酒盏,“长公主出嫁,娘娘应该高兴才是。”

朱怀颂冷笑一声:“高兴?官家已经得到所有想得到的东西了,自然不知‘不得’的滋味。”

底下还在跳舞,李祐寅的目光落在这些舞女身上。他喝了一口温酒,说:“娘娘此言差矣。我并没有得到所有想得到的东西,长公主也从未有过‘不得’。”

“我知道官家最想要什么,官家也知道长公主将来得不到什么。”朱怀颂叹了一口气,“官家知道怎么样才能摧毁一个人,当然使出全力。”

“您是说,我摧毁了阿姊?可是娘娘,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只要能得到,舍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李祐寅恳切地说,“我分明是在为阿姊着想,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她能够幸福了。”

“这里没有旁人,官家就不要演戏了。”朱怀颂意味深长地望了李祐寅一眼,“有观者才算是戏,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这一出戏唱得很无滋味。”

李祐寅大笑着喝完最后一口酒:“娘娘要同我演戏,我怎么敢不奉陪呢?”他放下酒盏,脸上笑意全无了,“这皇宫不就是戏院么,娘娘和我唱了这么多年母子情深,即便无人来看,不也还是唱了?”

底下鼓乐声骤停,宫人俯首站了一排,不再吹曲跳舞了。

李祐寅皱着眉头问:“怎么不演了,怎么停下来了?”

宫人们叉手说:“回官家,舞完了。”

“哦,舞完了。”李祐寅像是醉了,“可是我的戏,还没有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