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低着头,一语不发,一身
“朕已调查清楚,益州刺史陆伦,与当地司曹参军事勾结在一起,朕已让比部核对,益州今年的财税记录存在不实,朕依稀记得,益州刺史陆伦,乃是你正室夫人的远房表弟,左相对于此事有何解释?"
"又或是左相早已知道其贪污受贿的事,却一味包庇!”
“陛下!”
顾川一声喊,反驳道:“臣实在是不知道那陆伦暗中干的这些该死的事,这与臣无关啊,还请陛下明查!”
元赫轻哼一声,大手一挥,好几本奏疏从他手里飞出,啪地一声,落在顾川跟前。
“这些都是其他大臣们弹劾你的折子,你给朕好好看看!”
顾川迅速扫了一眼地上的折子,头垂得更低,咬牙道:
“还请陛下明查,老臣为官三十多年,一直恪守为官准则,从未有一丝越矩,老臣这次实在是冤枉啊陛下!”
“臣要是参与此事,那就让臣不得善终,来年科举,顾家子弟皆难上榜。”
元赫听着顾川的话,眼皮子不停跳动,全篇不知有没有一句真话,尽是拿话搪塞他。
元赫沉声道:“朕会让御史台查明此事,你若真是与此事无关,那就最好。”,他顿了下,“若是左相也参与其中,那便莫要怪朕不留情面。”
天子冷声如冰,眸光如寒潭般深沉。
顾川余光瞥见天子眼中的冷意,不甘心道:“诺!老臣谨遵陛下教诲。”
天子望着那道逐渐消失在殿内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后,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皇兄!”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凌霄殿内。
身后还有一人。
两人行礼道:
“参见皇兄!”
“臣参见陛下!”
元赫挑眉,元深与谢灼一同前来凌霄殿,不知是凑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子秋,朕记得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你怎不在巡防营带兵?”
语气低沉,出声询问。
谢灼兴致有些不高,淡声回着元赫的话:“今日太皇太后宣召,臣不得不前去。”
"皇兄,方才皇祖母与母后正在一起商量着嘉禾大婚的各项事宜,年关一过,就得操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