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阙知道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她才不愿意他佩戴同样的玉佩。况且这环佩本就是一对,她母亲的遗物,更是她与沈彦新婚时的定情信物,在她心里珍贵无比,他才不配戴!
郁阙:“原本就是一对,我母亲入葬时将另外一块带入墓中。”
萧默点了点头,放弃了那个念头。
“夫人喂我吃个葡萄。”
啊?郁阙皱眉,心想这事没手么?
“我在别人府里,看人家的妾室都温柔听话,从不避讳在人前亲昵,怎么夫人不肯与我亲近?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萧默堵气。
“敢问大人是在哪个府里?莫不是在欢场教坊?”郁阙道,“你混迹教坊我不管,少将这些坏习性带回家中为难我!”
“夫妻亲昵那能叫为难?”萧默。
萧默从果盘里取了个葡萄,送到郁阙唇边,示意她张口,“既然让夫人喂我吃葡萄,夫人觉得我是将你当教坊女子,那我伺候你吃葡萄,夫人总不能那样想了吧?”
郁阙抿着唇不肯吃,反正这种轻佻的行为,不论谁对谁都不能有。
“大人还是找其他愿意吃这颗葡萄的美妾陪你吧。”
“本官就要你吃葡萄。”
郁阙抱着手臂,“我若想吃葡萄,我自己会吃。”
“你与你那前夫在一道时也这么死板么?”
好好的游湖,怎么又提起旁人来了?!
郁阙微恼,“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做这等轻佻的事!”
“哦,他就是正人君子,本官就是歪门邪道?”男人的脾气也上来了。
好好的游湖赏雪,两人这会儿坐在椅榻上,再不理对方。
午时该用午膳,画舫靠岸之后,侍卫下了船去附近的酒楼取定好的菜。郁阙瞧见了岸边有人摆摊卖橘子。
“我上岸去看一看。”
“不要走远。”萧默命令道。
她小心翼翼地经过船板上了岸,画舫里男人的目光凝视着她,知道她不敢跑,仍旧提防着。
“请问可否帮忙将我们送去湖心?”
岸上有人问船板上的侍卫,萧默正闲适地靠在椅榻上,目光移向了那处,这人看穿着像是肃国公府上的家奴。
侍卫进船舱,“禀告家主,肃国公府上的人说他们要去湖心赴宴,包的船坏了,问能不能借用这船送他们去湖心亭?”
萧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