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鸢怕姜洛察觉出屋中还有他人, 她被迫纵容李凭云的胡作非为。
门外的姜洛说:“鸢儿,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但这句话我今日若不问你,会遗憾一辈子。当初你落水,我救你上岸,便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不管别人如何指点,就是想高攀你,若不是容安你会嫁给我么?”
赵鸢瞬时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好看顶屁用,要么花心,要么优柔寡断,要么无耻。
李凭云手探进她裙底,用唇语道:“说啊。”
赵鸢也是没料到他会做出如此无耻的行为,双目瞪大盯着李凭云。
李凭云唇角扬起,眼神幽深地盯着她耸动的胸脯。
赵鸢咬牙切齿道:“不会。姜大哥,我与你是朋友之义,从未有过其它。容安是我表妹,请你以后对她一心一意。”
李凭云摇了摇头,他的唇再次凑过来,赵鸢无处闪躲。
李凭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这么说,他会认为你是忍痛割爱,为何不告诉他你已有婚配?”
他说完不忘吮了一下赵鸢的耳珠,赵鸢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冷气。
“姜大哥,我在长安已有婚配,回了长安,就该成亲了,你对我确实有所误会。”她怕姜洛再不走,李凭云会活吞了自己,催促道:“今日是你和容安的大喜之日,你作为新郎官,不该缺席太久。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赵鸢想到自己当初之所以和姜洛走的近,也无非是因为他有几分眼前人的影子。
如今真迹就在眼前,方知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论无耻,天下无人能及。
姜洛失意而归的脚步声传来,赵鸢仍无法彻底松口气。李凭云的脑袋顶在她胸前,赵鸢快要急哭了,“李凭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只简简单单说了几个字:“凭你心里只能有我。”
他抱起赵鸢走向榻前,将她放下,赵鸢条件反射地弹起来,往门外走。
这一次李凭云没拦她,事出反常,赵鸢停下步子,回头向他看去。
李凭云卸下自己的腰带,他的外袍、深衣相继坠地,他把自己□□地呈现在赵鸢面前。
赵鸢看到他创痕累累的身体,想到他曾经的遭遇,便心如刀绞,恨不得将那些欺负过他的人都碎尸万段。
她别过头去,“你这是做什么?”
“引诱赵大人啊。”
李凭云向后坐在榻上,双手摊开,形成一个怀抱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