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吓着这位恩人高手点名护着的祖宗,葛飞就没敢说,且稍后这事情也要背着这位祖宗悄摸做,为了自己的脑袋护祖宗护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这些秦芜却不得而知。
得了葛飞的话,秦芜点点头,随即心里盘算着,点着谢真就都葛飞道:“葛解头,刚才为了对敌,我家夫君的枷锁坏了,眼下这般您看能不能?”
葛飞秒懂,哪里还能视若无睹?
以前那是对渣姐夫将信将疑,故意无视这二人,如今匪首的身首异处还历历在目,头顶的清凉无时无刻不再提示自己,他哪有胆子敢怠慢祖宗?
所以哪怕谢二此人不是恩人高手点名要护的人,可这是高手要护之人点名要护的人啊,一样样的,葛飞忙殷勤保证。
“二奶奶羞煞小的了,以前是小的不懂事,受规矩所累,这才一直没有替二爷去枷解镣,如今发生这样的大事,且着枷锁一人一犯就一副,既然坏了那正好呀,二爷也不必再受负累,小的这就给二爷去镣铐。”,说着为显诚心,葛飞忙看向身边的亲信呵斥,“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的找钥匙来,替二爷把脚镣给去啦。”
亲信被训的后知后觉,忙忙哎哎的应了,找来钥匙就替谢真解了最后的束缚,等亲信提溜着脚镣去放置了,葛飞还忙拱手给秦芜告饶。
“二奶奶您看可还满意?”
秦芜点头,葛飞便再接再厉殷勤道:“对了二奶奶,先前是小的为了掩人耳目,避免人家说小话才一直没动,如今二爷的脚镣枷锁都去了,二奶奶您也不必日日缚绳了,二位小的绝对信得过,想来二位也不会乱跑的对吧?”
秦芜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当然是点头,“葛解头放心,我们不会乱跑。”
“如此那小的就告退去忙了,二奶奶二爷请自便。”
“请。”
目送葛飞离开,秦芜的视线落回到现场的残局上,心里唏嘘。
她看谢家上下,至今认不全谢家人的她也不准备问哪些人去了,哪些人跑了,还剩哪些。
见付氏夫妻完好,秦芜抱着珍姐儿上前,没有一句话,只把珍姐儿往哭唧唧的付氏怀里一塞,也没指望着对方会感谢,拉着谢真就往前头去,来到刚刚被解差扶起来的侧翻车厢边上找到他们的独轮车,二人合力扶起,把散落周遭的东西捡拾回去,清点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