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货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见自己说服不了他,秦芜只得心累的挥手打发这货,自己去捣鼓引火的东西去了。
破庙内破门烂窗不多,她就捡了块破门板子,问葛飞借来刀具劈砍成好烧的小块,见这门实在是朽的不能用,她还背着人偷偷摸摸的给夹带了点私货,都挑选小块且不起眼的掺杂数量并不多。
准备好后,秦芜趁着空档把湿了外皮的帐篷掏出来抖了抖,在他们所在的角落搭建起来,秦芜抱着个包袱钻进去后隔绝了外头的视线,先把包袱里湿了的鞋袜等物品收进空间,又把当初铃铛给做的缝了金叶子的棉袄衣裤拿出来放上头,为了怕被浸湿,秦芜还在地上垫了东西,而后才把棉袄放上头。
没法子,当初光顾着发财去了,收来收去,原主的衣裳用品她还收了些,谢真的却真真一样都没有,要不是铃铛给准备了一套,后来路上天冷了,自己又给他与自己采买了一套,眼下的谢真就真的得光屁股了。
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谢真回来了,秦芜等他放下柴火就往身后的帐篷里指了指,谢真不解,还是听话的钻进去看了,见到地上的衣物鞋袜,谢真摩挲着笑的像个孩子,自然没辜负秦芜的好意当即就换了。
外头的秦芜也没停下忙碌,安排好了谢真,自己架起先前捣鼓的小木条块块,往上头上淋了些烈酒,吹亮了火折子点起火,又把谢真尽可能捡来的干柴给添了几块,剩下的全架在火边烘烤着。
毕竟淋了这么久的雨,柴火外头都是湿的,便是烈酒带出的火大,烧起来也费劲冒烟。
秦芜只能忍着,一边狼狈的避开烟火,一边还忙着架锅烧水,偷摸从小家厨房里摸出块干瘪的老姜,想了想又操纵精神力去母婴店逛了一圈,搞了一袋子红糖,怕暴露,她还是撅着屁股在背篓里操作的,糖倒进碗里,袋子还转移回空间。
等篝火上甜腻与辛辣味道飘起的时候,谢真从帐篷里出来,一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眼眶通红,左右避烟烟雾的小花猫,谢真忍不住噗呲一笑。
恰是这时,付氏抱着女儿匆匆跑来。
“二弟妹,二弟妹,求你帮帮我,你那里有没有药啊……”
原来是先前的暴雨,雷声还是让小家伙受了惊,加上抄家入狱流放一路小家伙还是亏了身体底子,身上的棉袄还是疤哥的旧衣裳临时改的,还这会子寒凉入体,加上惊吓,小家伙就烧了起来。
整个队伍里,可以说付氏最相信最眷念的人不是疤哥而是秦芜,所以孩子一病,慌了神的付氏没去找正忙着安顿人犯的疤哥,反而是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匆匆跑来寻秦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