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秦芜心里直呼好家伙,感情昨个谢真去叫门,人家不是没人在家,而是舍不得点灯,更是舍不得来开门,生怕有人黏上他们,占他们家便宜?
这都是什么极品人家呀!
最后了,秦芜眼见这位抠门苟抠唆的摸了五个被摩挲的油光铮亮的铜钱,硬是磨的赵屠夫无奈的给他称了大半斤的刀口肉,占得便宜的家伙才肉痛的给钱,满意的提着肉,哼着小曲晃悠离开。
秦芜摇头,要了自己的肉李婶子帮忙提着,看着剩下的花油赵屠夫降价便宜了,于是也花了十个钱买了,心说还能熬点猪油吃。
二人满载而归,坠在抠门苟身后一路进了巷子,眼见着家门在跟前,前头突然出现一白胖妇人,然后秦芜错愕的发现,前头的抠门苟跟防贼一样,也不嫌脏的突然抱紧了自己的肉,跟被狗撵了一样飞窜进了自己的院子,哐当关门上拴,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秦芜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
李婶子呵呵冷笑,指着那刚从抠门苟对面院子里出来的白胖妇人道。
“那位也是你邻居,就住你家隔壁院子,夫家姓伍,这对夫妻跟那铁公鸡一样都是隘口有名的主,夫妻二人膝下无儿女,只顾自己过富贵日子,只不过抠门苟是抠,生怕别人占他家便宜,恨不得刮别个三层皮;
这伍家夫妻倒是最是爱显摆,爱拿人家做比取笑,跟抠门苟家是老对头了,最怕别人上他们家占她家的富贵便宜,日日嘴里嚷嚷着什么他们富在深山有远亲,其实跟抠门苟一样的货色,以后日子久了芜娘你就知道了。”
秦芜……
我的好婶子哎,不用日子久她都知道,昨个叫门,这不就是亮着油灯半天不应门的隔壁邻居么,好嘛,感情昨晚,她跟谢真成了那个穷在深山的远亲了呗。
啧啧啧……小小一关隘,不想奇葩这般多,以后她的日子且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