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的二人顾不上停下歇口气吃口饭,出了镇子直奔三岔口,到了这里,谢真就跟秦芜下车,自己巡查一圈,确认四下无人,谢真招呼秦芜下车,挥手连车带马一起收了。
看着停车场内早累的口吐白沫的马儿,秦芜心疼的给喂了不少的好草料,给补充了点葡萄糖水,秦芜出来,二人到旁边的林子里换回了自己的装束,收好马甲行头,两人化为赶集的小夫妻直接步行回了镇上,还大大咧咧的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
夜里二人在客栈大堂吃饭的时候,还看到被他们坑的一脸血的首领一行,怒气冲冲,浩浩荡荡的从镇中声势浩大的打马而过,所经之处,摊贩、路人、商家纷纷关门闭户,噤若寒蝉。
而沿着痕迹一路追击的一行人,等追到了三岔口,众人傻眼。
地上再无一丝痕迹,那装着他们金子的马车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不对劲啊!有那心思浅的,当即跟死了亲娘一样唉声叹气起来,首领却不信邪,也不是个笨的。
想到老八追上自己后交到他手里的那枚印信,首领眼眸暗了暗,当即打马转回,领着一行人围了镇上的万祥商号。
次日秦芜谢真准备去买点干粮,小包袱一卷往回赶的时候,听到店家与客人的议论,二人才方知,昨个万祥商号可热闹的很,里头的伙计一个个的也不简单,竟全是高手,还拿着武器跟那群土匪正面刚上了呢!
只可怜了万祥商号周遭四邻,昨个夜里一个个都担惊受怕了整整一宿,好在最后他们没有被牵扯其中,只是一大早开门来看的时候,整个万祥商号的铺子都被搬空了不说,里头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秦芜听的唏嘘,路上还担心愧疚来着,谢真却安慰。
“芜儿放心,我早就查明确认过了,此间万祥商号内外上下均为高狗的细作探子,这些年藏的深,扎在这要道上还不知坑害了我大业多少无辜百姓、将士的性命,他们都不无辜,芜儿莫要心软。”
“这样啊。”,那她就不心虚愧疚了。
待到走回到了去往新军屯的岔道,走了几里地,身后再无人的时候,谢真就找了僻静地方让秦芜把金子卸下,马车放出来,依旧只用从军屯带出来的两匹马拉车,装满海货,二人双双轻松回家。
却不知某山谷中,追击无果,只能把万祥商号一窝子细作拿下,回家一番严刑拷打却并无收获的首领,此刻已经气成了河豚。
手里紧紧捏着那枚印信;
左边是十张千两面额,是自己回谷后借着阳光再度查看,才在边角发现特殊针孔的端疑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