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明显露出不大赞同的目光,“太子,若是此时将兵力都调于这上面,三皇子那处要如何办。”
国内出了叛徒,外头又虎视眈眈,若是现在将人马派去追杀那些悄悄潜入国家之人,又有何用。
此时,一位面露野心的将军站出,立刻跪下道:“臣有一言。”
太子阴恻恻地看着他,“说!”
将军道:“王上病重多时,朝中大小事都由太子您来处理,只是城防图是重中之重,王上不肯轻易交出,可如今三皇子那边已经拿到,说不定比太子您还要熟悉,您又岂能坐视不管。”
种种的话语都在刺激着太子,他瞬间明白将军是什么意思。
这绥国,就该是他的。
三皇子那个草包,以为得到城防图,知晓何处有多少的兵力,就能将他拉下这个位置,殊不知,他才该是绥国的王,由他来当绥国的王,中原人岂敢进犯,韬光养晦些时日,将中原灭掉,天下可不就是绥国的天下。
而后,太子露出个残忍笑,“爱卿所言甚至。”
可一众将领去道:“殿下,万万不可啊。”
太子如何听的进去这些话,走至宝剑之前,下一刻,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宝剑取下,直接朝最近的一位将领砍去。
头颅骨碌碌地掉落在地,被杀的将领怕是死都未曾想到竟会这样。
头颅之上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众位将领一句话都不敢说,心生怕意,也生出许多的不服。
太子指着地上的头颅对他们道:“谁再敢有异议,一律这般!”
众人皆不说话,方才献计的将领,在此时开口,“恭喜王上。”
这般的称呼让太子欢喜不已,沉浸在喜悦之中。
金尔善进来的时候,帐内已经被收拾妥当,一点血迹都没有。
然而金尔善还是闻到一阵的血腥味,不过身为绥国女子,她早就已经习惯。
看见坐在桌前的王兄,金尔善不免喜气洋洋的道:“王兄,我看上的男子,愿意同我说话了。”
太子对这个妹妹素来疼爱有佳,将手中的宝剑放下,“不过就是说个话,哪里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金尔善立刻反驳,“他从前可是不愿与我说话的。”
太子点头,“你今日来,可有何事?”
金尔善点头,“王兄每日给他服下的药,就要我去送吧,我还能每日和他说话。”
如今太子全部的注意都在他即将弑父的激动之中,这等小事,他定然会满足自己的妹妹。
金尔善立刻笑开花,“王兄不知,我虽是讨厌他的那位夫人,但又没有那般的讨厌,大抵是因为她长得十分漂亮。”
太子眯着眼睛,重复一遍,“漂亮?”
金尔善没什么防备,立刻点头,“我就没有见过还有哪位中原女子比她要好看,若是她不是他的夫人,我大抵还会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