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挑开车帘,在冷风快要灌入的时候又将车帘给放下,淡淡对苏妧道:“快要到了。”
苏妧捏着大氅的系带,有些犹豫要不要穿上,左思右想还是算了。
从马车下去到铺子中,不过就是两步路的距离,一脱一穿反倒是麻烦,还不如冷个一刻直接进去的好。
这般想着,苏妧反倒是不急,大氅就放在一旁也没想着去拿。
马夫将马车给停下,苏妧一见马车停了就直直要朝下头钻,却被陆砚瑾给拉住。
他掌心中的炙热比苏妧还要更甚,苏妧回身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被陆砚瑾给压在马车璧上。
脑后被陆砚瑾给护住,头直直撞上他的掌心,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陆砚瑾也只是眼眉微动,一垂眸就能看到那对雪兔因为方才苏妧的动作轻跳一下。
他强迫自个挪开眼,“这般冷,衣裳都不穿好作甚就要着急出去。”
苏妧被他说得一愣,自个也不过就是未穿大氅,他何必如此生气。
于是苏妧的眼中多些不解,解释道:“不过就是两步路,我想着因是无事的。”
她身段姣好,生育完身形更加有致,单是那对雪兔都让陆砚瑾每每都爱不释手。
更莫要提她今日的裙身露出她胸前的大片的雪白来,羊脂凝玉般的肌肤莫名就想让人占为己有,不被旁人看见。
决定不与苏妧多说,陆砚瑾直接拿过一旁的大氅颇有些粗鲁地帮苏妧给穿上,直到将那抹春色给遮住,陆砚瑾眼眸之中的阴鸷才散去不少。
已经被穿上,苏妧倒是也不想折腾,索性就随着陆砚瑾去了。
反正他若是想,有千百种法子,苏妧自知抗争不过,也就不愿白白浪费这个心思,还不如多留些精力在旁的上头,也好让自个舒心愉快一些。
穿上大氅苏妧也没那么着急,不紧不慢地从马车上下去,手上还抱着一个手炉。
外头果真是冷的,才下马车就感觉风直直朝人身上刮来,好在大氅暖和,苏妧也并未太过于去想刚才陆砚瑾的事情。
如今已经穿上,就不怎么赶的朝铺子中去。
前门人多,平日苏妧也是从后门处进去的。
只是今日不同的是,身后一直有一脚步声跟着她,沉稳但步履很轻,又能让人知晓他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