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抹笑意却让人感觉有些害怕,更是觉得后脊发凉。
死死盯着桌案之上的消息,陆砚瑾手臂之上的青筋都绷起,只是在他的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反应来。
薄唇微张,他道:“去青州。”
而后,在从安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直接就朝外头走去,半分的停留都没有,然而他周身气息实在是太冷,让人感觉无端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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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这头并不知道这些,后头虽没有绣品拿去卖,却仍旧是每日都到街上去,但没有再见过那名小厮。
擦下脸上的汗珠,苏妧推门回到家中。
沈蕴浮正坐在院中做着刺绣,见苏妧回来赶忙迎上去,“怎样,可有见到?”
苏妧帮沈蕴浮打着扇子,“没,只能后头看看,能不能见到。”
沈蕴浮叹口气,“竟还有如此大方的人。”
这世道上好人不少,沈蕴浮却没有遇到过,眼前突然多出这么一个人来,倒是让沈蕴浮多了几分的不相信。
苏妧也是如此,笑着宽慰道:“不管怎样,卖出去就是好的,娘亲莫要想这般多。”
沈蕴浮拍着苏妧的手背道:“放心,娘亲知道的。”
握住苏妧的手让她跟着自个走到桌前坐下,将桌上的绣品给苏妧看。
一方手帕沈蕴浮也能做的很好看,针脚都与旁人的不同,就连上头的花纹都格外好看。
然而这方绣帕却让苏妧想到一人的帕子。
大抵就是因为那一方绣帕的出现,才让后面竟会出了这般多的事情,让苏妧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如此荒谬的事情。
现在想想,纪漾的帕子应当是故意仍在那处的,若是陆砚瑾看到,于她而言是好事一件,就算是她捡到,纪漾也是毫无任何的损失,还能让她心中更为不快。
脸上的笑意淡去,苏妧只是说上一句,“娘亲绣得很好看。”
沈蕴浮赶忙握住苏妧的手,“阿妧,怎么了?”
苏妧不想在此时与沈蕴浮提起这事,更是不想在如今与沈蕴浮提起纪漾,当她是自私也好,还是旁的都行,若是可以,她只想沈蕴浮是她一人的娘亲。
苏妧摇头道:“无事,就是有些乏了。”
沈蕴浮虽有些不相信,但是她又不敢去问,若是苏妧不愿说,定然是有原因的。
沈蕴浮便只是点头道:“好,你进去歇息一会儿,等饭好我来叫你。”